“弘智,你別在那裏幸災樂禍。”趙鐵山突然站起了身,凶狠狠的看著弘智。
弘智正捂著肚子笑個不停,看趙鐵山此狀,轉臉變作很嚴肅的樣子,“你打不過我的。”
趙鐵山聽了一愣,隨後指著弘智大罵道,“你們師兄弟都不是好人!”
弘智還沒反駁,一道聲響再此傳到了趙鐵山的耳朵裏。
“嘭!”夏仇的房門又被踢開了。
趙鐵山自知那災星又心煩了,連忙向院子外跑去。
自從這事以後,趙鐵山也學聰明了,隻要聽到夏仇的踹門聲,就撒丫子向林子裏跑。
可當雨鶯聽到有這荒唐的事情之後,也湊熱鬧的待在院子裏看夏仇打趙鐵山。
“啪,嘭。”前麵是摔筆的聲音,後麵是踹門的聲音。夏仇衝了出來。
趙鐵山早在聽到信號的時候就跑了。
夏仇站在門口,尋找著趙鐵山的身影。院子裏隻剩下了弘智和雨鶯,早已不見了趙鐵山的身影。
“弘哲哥,山子哥朝那邊跑了。”雨鶯不怕事大的指著一個方向,向夏仇示意道。
夏仇聽聞,風一陣般的向雨鶯指的方向追去。
“啊呀雨鶯,你咋還這樣呢?”弘智見雨鶯出賣趙鐵山,不禁開口問道。
雨鶯看著夏仇離去的身影,拍手笑道,“哈哈哈,這麼有趣的事情,我肯定要幫弘哲哥啊。況且,若是弘哲哥總憋著,憋出了病那可不好了。”
弘智見雨鶯如同惡魔一般,暗道以後一定要討好這個祖宗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夏仇還沒有回來。雨鶯自覺無趣,在弘智身邊搗亂。
“你弘哲哥回來了。”弘智見院外出現一道身影,連忙給雨鶯說道。
弘智練功被雨鶯搗亂的亂了章程,見夏仇回來了趕緊給雨鶯說。
雨鶯聽聞抬起頭,正見夏仇正笑嗬嗬的看著自己向院子裏走去。
“弘哲哥,”雨鶯興奮的跑了過去,“山子哥呢?”
夏仇指了指後麵說道,“快回來了吧。”說罷也不再多說,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隻見趙鐵山,正一瘸一拐的向院子裏走呢。
此時的趙鐵山,灰頭土臉,露出來皮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更別說那沒漏出來的了。
“山子哥,”雨鶯見狀急忙跑上前去,“今天怎麼傷的這麼厲害?”
趙鐵山見雨鶯擔心的問自己,好似孩子一般抱住雨鶯,把頭靠在了雨鶯的肩膀上大哭了出來,“我這不是幾次都跑了麼,他憋了幾天的火氣,一下子全發我身上了。”
雨鶯聽聞拍了拍趙鐵山的頭,“沒事,山子哥,都過去了,晚上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身子。”
趙鐵山一聽有好吃的,這才作罷,擦了擦臉上不知是鼻涕還是眼淚的液狀物,咧開嘴笑道,“嘿嘿,還是雨鶯妹子知道疼哥。”
雨鶯搖搖頭一做鬼臉,“不是,我是怕山子哥被弘哲哥打壞了,憋的火就沒處撒了。”
趙鐵山,“......”
日子仍在就緒,一院子人每天該練武的練武,該打獵的打獵,該挨打的挨打......
春去秋來,一年就這麼過去了。
夏仇房間內摔筆的聲音漸漸減少了,取代的是郎朗的誦經聲和一本本優美的佛經手抄本。
趙鐵山一直鬼鬼祟祟的注意夏仇房間動靜的眼神也減少了,取代的是坦然的眼神和大無畏的心性。
隻因為夏仇練熟了“一心二用”,心煩的時候少了,所以打他也沒規律了。
此時的夏仇,已經熟練的掌握了“一心二用”了,所差的隻是一門適合他用匕首的武功。
鬼竹燈不懂的匕首的武功,此事也隻好暫時放下來。
如今的夏仇已和曾經一樣了,每天和趙鐵山、弘智在院子裏練功,幫蕭老漢打獵之類的。因為害怕會生疏,夏仇也在堅持花一小部分時間去練“一心二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