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蕭老漢去村長家裏去商議打虎的事情去了,夏仇和雨鶯在鬼竹燈的房間裏和鬼竹燈閑聊。
“吱,”大門開了,蕭老漢一臉沮喪的走了進來。
“爹回來了。”雨鶯趕忙拉著夏仇向院子裏跑去。
“爹,怎麼樣?”雨鶯上前問道。
“唉,”蕭老漢氣急敗壞的說道,“村裏人怕有再有傷亡,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組織去打虎。”
“啥?”雨鶯有些想不通,“留這禍害,村裏以後能安生麼?他們怎麼就想不明白?”
“這半個月,有幾戶人家已經搬走了。”蕭老漢說道,“看來,這虎已經嚇破人們的膽了。”
夏仇聽了隻好硬著頭皮說道,“若沒人幫忙也無妨,我一人去便是了。”
蕭老漢聽聞緊忙說道,“不成,太危險了。大不了我們也搬家了便是。”
“蕭大伯。”眾人正在說話,隻聽院門外傳來了一男子的聲音。
“喲,是鐵山啊。”蕭老漢看清來人,緊忙擺手示意他進來。
“他是趙三叔的兒子,叫趙鐵山。”雨鶯悄悄的給夏仇說道。
夏仇看這來人。皮膚黝黑,一雙濃眉大眼炯炯有神,體格十分精壯。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
“蕭大伯,”趙鐵山進來說道,“我聽聞你尋人打虎,加我一個。”
蕭老漢聽聞,歎了口氣說,“唉,村子裏沒人願意去,早就被那畜生嚇破了膽了。”
趙鐵山眉頭一皺,“我爹被虎奪了性命,我隻恨自己沒那本事,今日聽聞蕭大伯尋人打虎,還以為報仇有望,唉,這村裏人,怎麼就不知養虎為患的危害啊。”
夏仇見此人竟不同村裏人,懂的利害關係,便問道,“這位兄弟,你本領如何?”
那趙鐵山正悲傷,見夏仇有問,隨口說道,“什麼本領不本領,隻不過是力氣大了些而已。”
蕭老漢聽聞,趕忙說道,“哎,賢侄,你深得你爹狩獵的親傳,對打獵更是有自己的見解,怎麼今天還妄自菲薄了呢?”
趙鐵山搖搖頭,“我的那套,對打虎沒用,空說無用。”
夏仇拿定主意,趙鐵山對打獵有經驗,又想殺虎為父報仇,定不會像其他人那樣畏首畏尾。
若有這個精壯的漢子幫自己,那對打虎,自己可是很有信心了。
夏仇想罷,也不廢話,直接向趙鐵山說道,“鐵山哥,若你有膽量,便我倆二人去殺那畜生,如何?”
趙鐵山聽聲打量了一番夏仇,暗自想到,“這麼孱弱的身體,竟然也能打虎?”
便沒有在意夏仇說的話,仍和蕭老漢商量打虎的對策。
夏仇見趙鐵山無視自己,也不生氣,哈哈一笑說,“鐵山哥,若你能碰到我的衣衫,那打虎之事作罷,若你不能碰到,你就陪我去打虎,怎樣?”
趙鐵山正處在悲傷之中,聽得夏仇的話,升起火來,一把向夏仇抓去,“你就在我身邊,還能跑了不成?”
夏仇見趙鐵山一手伸出,鬼影迷蹤步運轉,一下腰,竟然直接到了趙鐵山的後麵。
趙鐵山隻見身前空無一人,正納悶間,突覺後頸有人一拍。忙一回身,卻不見蹤影。
“啪,”又一清脆的響聲在趙鐵山後頸處響起。
趙鐵山大驚,緊忙回頭,身後早已沒了人的蹤影。
雨鶯拍手叫好,蕭老漢和趙鐵山,早已被夏仇這一手,嚇得呆住了。
夏仇見趙鐵山不再嚐試,便用手拍在他的後肩膀上,“鐵山哥,跟我去麼?”
趙鐵山回過頭,如看見鬼魅一樣的打量著夏仇,“哎呀,兄弟,我山子算是服你了。有你這一手,還怕那畜生幹嘛?我這就回家去收拾收拾,咱們明天就走。”說罷,便辭過蕭老漢等人,興高采烈的出了庭院回家去了。
蕭老漢看著夏仇,也好似看到了鬼魅一般,久久未語,直到雨鶯喚他,這才喉嚨發幹的說了句,“弘哲,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