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一個晚上,被淩遲處死還要恐怖,這些女人,根本不把男人當做是人,您看看,她們都做了什麼?
更加可惡的是,她們起來的時候,還不忘拍拍陳一凡,一副今晚繼續的樣子,陳一凡嚇得差點摔倒。
早餐吃完,陳一凡帶著她們去見父親,來到了墳墓前,幾人開始收拾,拔草,整理墳墓,一年一次,不是清明,而是今天。
清明沒有時間,回不來,隻能趁著過年的時候清理,幾人當著陽光明媚,整理好墳墓,恭敬站在後麵,真兒在前,其他人在後麵。
“爹,孩兒來看你了,這些都是你的兒媳婦。”
“真兒。”
“木青。”
“柳若白。”
“紫兒,妙妙。”
幾女紛紛站出來行禮,看著眼前的墳墓,她們沒有說話,沒有吵鬧,眼神落在陳一凡身上。
“還有你的兩個兒媳婦沒有來,你的孫子也沒有來看你,明年孩兒一定帶著她們回來看你,你老就不會感到寂寞。”
一抔黃土,一個墳墓,墳墓上麵,草已經清除完畢,兒子帶著家人前來祭拜,訴說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大梁變好了,靈州繁華了,兒子有出息了,爹,你可以安息了。”
撫摸墓碑,陳一凡眼神迷茫,悲傷,傷心,他站在那裏很久很久,佇立不動,宛如一根柱子。
凝視前方,陽光明媚,灑落他的臉上,烏雲散去,兩邊楊柳紛紛,微風徐徐吹來,他知道,這一天,又到了。
這一天,是美麗的一天,也是悲傷的一天。
幾女站在後麵,不曾開口,她們眼神落在陳一凡身上,安靜得嚇人。
良久,陳一凡揮動衣袖,甩去身上的泥土,挽著真兒的手:“我們走吧。”
“恩。”真兒開心應了一聲,牽著他的手,給他溫暖和安慰。
其他幾女,安靜跟在身後麵,跟隨兩人回去,到了家中,幾女開始自告奮勇做飯,烏煙瘴氣之後,陳一凡看著桌子上麵的食物,一堆黑色的,一堆白色,還有就是……。
無法動筷子,這些食物,真的能吃嗎?你確定不是掉到地麵上,然後撿起來,再放到碟子上麵。
“咳咳,你們有心了。”
是有心,卻無力。
一頓飯菜,算是毀了,幾女臉色一紅,不敢動筷子,她們看到這些食物,自己都沒有胃口了。
“要不,我們出去吃飯吧?”
看看外麵的天色,不早了,正是吃飯的時間,陳一凡點點頭,給了木青一個肯定的顏色,就你最聰明,木青抬頭挺胸,那是肯定的了,她不想說,其中最難看的那一份就是她的作品,
幾人商量之後,一致決定,出去外麵吃,不在家裏吃了,那些不能吃的,全部給了外麵的流浪狗吃了,他們一行人轟轟烈烈去客棧。
沒有想象中的狗血事件,也沒有人覬覦美色,上前挑釁,在靈州,民風變得很好,美女多的是,卻不能動手動腳。
靈州衙門可是有一門重罪,騷擾女子,一律關押十五天,這一條案例一出,許多士子憤憤不平,上去告狀,很不幸,被關押了十五天,誰來求情都沒有用。
自那之後,沒有人敢挑釁縣令的威嚴,哪怕是上麵下令,也都無法左右縣令的命令,因為黃老頭有更強的後台,無能能比。
吃癟的家族,告誡家裏的後輩,不能招惹縣令,認認真真做人,乖巧做事情,不能惹麻煩。
他們坐在客棧中,掌櫃的當然認識陳一凡,上前寒暄幾句話,非要說他請客,拗不過去的陳一凡,隻要讓他請客。
想不到,出門吃頓飯,也有人請客,這日子真的太爽了。
掌櫃的很給麵子,招牌菜全部上來一次,還不斷給他們上菜,每一道菜,他都上來問問味道如何,陳一凡吃人手短,當然得告訴他。
於是乎,一個偉大的掌櫃誕生了,第二天,他門口寫著一塊紙,上麵寫著當朝大將軍陳一凡在本店消費,認為這幾道菜最為好吃,甚至說的天上有,地下無。
反正掌櫃為此賺取不少銀子,有時候睡著了都能醒來,發現自己還在數銀子,這是後話,陳一凡吃飽了,飯菜還算可以,經過改良之後,這裏的菜味道不錯。
幾女吃飽了,開始離開,大搖大擺,銀子都不留下一顆,人家請客,他當然不能讓別人失望了,是不是?
一頓飯吃完,已經進入了黃昏,他們迎著黃昏,回到了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