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這是,龍葵感覺肚子慢慢的疼,全身如火燒似得,臉上紅暈一片,像是自己中毒的感覺。強忍不下,這也雙手捂著肚子叫疼,更是景元一看這樣子,想必是幹太故意刁難為止,便板著臉對幹太說道,我王雖然不知禮節,但也沒有觸怒幹太,為何對我王如此對待?
幹太一聽,頓時猛的一驚,驚訝的說道,姑娘息怒,這話從哪裏說起啊,我和苗王喝酒,吃肉都是光明正大之禮,何來這等下三濫的手段?
珊妮慢慢扶起龍葵的頭部,見他全身發熱發紅,再問他這疼痛是否可以忍耐?龍葵說,雖疼但也不至於不能行動,看似並非毒藥之類的東西。
珊妮這恍然大悟,一把丟開龍葵的手說道,你這個王八蛋,是截了哪家妹子的道?被人下了情蠱?
這龍葵一看隱瞞不過,便把剛才上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盤說出,這珊妮聽了又氣又怒,心裏卻心疼不已,抓著景元的手,對著幹太說道,這貨中了別人的情蠱,我現在便去討要解藥去,隻是這東西部知好歹,但也是苗王,情幹太大人將他放於地上,喂上幾口保命的水,等我回來在修理這王八蛋。
龍葵一聽,估計麻煩大了,這山寨這麼大,哪裏去找人?
幹太走到門口,看這珊妮說道,此情蠱乃為本寨少女所下,隻有下蠱的人才有解藥,特此也有老夫的責任,還是多叫人去打聽。珊妮一聽,這便甚好,告辭幹太,直徑向著半山腰走去。
龍葵見珊妮走遠,這才有氣無力的問幹太,什麼叫請蠱?就算等下被珊妮整死都不怕。就怕自己怎麼中的蠱都不知道。
“年輕人到時愛玩無所謂,這情蠱乃是一種求愛的方式,男女之間的戀愛,也是如此繼承下來,但凡那家女子看上別人家的男子,對歌也不覺的表達自己的愛戀之心,女子會叫你喝酒,這酒中便帶的一種蠱,自然這女子放了蠱,也並非想要你的命,隻是想約你三更後,老地方見!要是疼痛難忍,自然也可以找到他家去要解藥。”
“這不難解釋,我也聽說過,隻是怎麼知道她家裏住在哪裏,這山高高,路難走。想必應該有什麼暗號?”
“的確,這下蠱之人定然會在自家門口放一個空的簸箕,表示自己家裏已經看上了別的男人,你可以選擇馬上去上門成親,或者拒絕,自然這下蠱之人定然給你解藥。”
龍葵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覺的肚子一下不疼了,好了許多,似乎是間隙式的發作。 幹太立馬叫人打來水,叫龍葵洗澡,躺在床上等珊妮回來。
中午時刻,太陽高照,隨著門輕輕打開,珊妮和景元兩人便走了進來,一身汙泥,臉上也帶有廝打痕跡。這龍葵見到了,爬起床說道,你這是和別人去打架去了?
沒等珊妮說話,幹太急忙走了過來說道,珊妮妹子,這男歡女愛本事天經地義之事,你可以帶苗王拒絕便是,為何廝打起來?
珊妮和景元兩人半天沒做聲,直到給龍葵吞下解藥,這才說道,那好不容易找到那女子,卻不肯給解藥,這才相互吵架,後來就打了起來。說完還不好意思的轉過身,細細的哭了起來。
龍葵聽珊妮說完話,估計這話十有八九是假的,這珊妮什麼人物,一腳能踢爆僵屍的頭,那個細妹受得了他那一腳。
正當這時,屋外,有人敲門,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了進來,“屋內有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