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人家把掛單的銀子都交了,沒撈頭了。

不行,那可不行,開始可不知道他這麼受歡迎,自己虧了,得重新談價錢,最好把他收到樓裏最好。

對,就這麼辦。

打定主意,青媽上前接攔住二人的去路,她得好好談談,可怎麼開口呢?

要不就說兩位這麼有權勢的人來搶他,還把門給封了,耽誤她做生意了。

對,就這麼說,想罷,青馬就開口道:“我說,這位小哥啊,晌午咱們談的那個單費……”

尊無憂自然之道她什麼意思,一伸手,將她攔在距離自己一米之外,不讓她靠近,脂粉味太濃了。

“盛親王這單銀子歸你。”冷冷的說著,停也沒停徑直走了。

青媽花癡般的看著已經走了的尊無憂,太冷了,太帥了,太大方了,十萬兩銀子,一張嘴就歸我了?

再看那筆挺的身形,青媽心說,這小子有眼光,有魄力,這一單算什麼?

要是攀上盛親王,那銀子不是幾輩子都花不完?

在背後仔細的盯著尊無憂和琉玥兩人,想想自己樓裏的那些娘娘腔,青媽忽然悟出一個讓青雅樓更紅火一把的好主意。

那就是青雅樓不能隻有現在這種類型的雅哥了,一個個脂粉氣十足,臉抹的比女人還嫩還白,那腰柔的都快能係鞋帶了,還有那身形,那動作,那還有一點男子漢的氣魄?

想想剛才那位,哢的一伸手,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簡直太有男人味了。

想想自己樓裏那些,一個個天天養尊處優的,要麼就是被恩客們長期寵的,身體都虧空成什麼了。

長此這麼下去,估計再來青雅樓的恩客們都會覺得摟著一個女人在睡了。

還有,看看人家那二位,手裏拿的是什麼?

是寶劍,再看看這青雅樓的男人,手裏拿的是什麼?

不是寫著淫詞豔曲的扇子,就是畫著活色生香的豔體,哪有一點男人的樣子?

怪不得長公主和盛親王都來搶他。

要我我也搶,這才是真男人。

要說,這也難怪,麗國是女尊國,男子也沒什麼出路,所以從小就不受重視。

一出生,長的俊的就歌舞詩詞的好好養著,養的白白嫩嫩的嫁個好人家或者供有錢人玩樂。

這種人從小就吃過苦,沒受過累,跟大家閨秀似的養著,久而久之的就把男人本來的那股陽剛之氣給養沒了,再加上沒有地位,更是硬氣不了了。

長得難看的,從小就更沒人管了,幹些體力活,即使陽剛之氣十足,卻因醜陋或粗鄙不堪也混不出什麼名堂來。

當然,也有些例外,那些男人早都被有錢有權的女人給占了,或者去了軍隊,平時跟們少見。

那青媽倒是有心,看到尊無憂二人,再想到今天兩位掌權者這番爭搶,竟然想了這麼多。

她分析的一點沒錯,培養一些有也陽光之氣的雅哥確是一條可以讓青雅樓火起來的妙計。

不過,這次她可猜錯了,這兩個掌權搶的可不僅僅是一個有陽剛之氣的男人而已,他們搶的是權力。

青媽自己琢磨著生財之道,尊無憂二人已經進了前廳。

此時,盛親王一隻手臂支著頭,半糖在舒服的貴妃椅上,雙目微閉,正悠哉的閉目養神。

尊無憂一進來,剛才那女將軍就走到她耳邊,輕聲耳語兩句,那盛親王便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依舊手撐著頭,笑盈盈的半躺在貴妃椅上,直勾勾的看著尊無憂。

隻見她一身水藍色的衣衫在身,麵龐圓潤,大眼睛雙眼皮,大概三十五六歲的樣子,畫著濃濃的妝容,是典型的母儀天下的端莊容顏,最出彩的是那雙大眼睛,精明中透著不怒自危的威嚴。

尊無憂心中暗道,果然是個厲害的任務,怪不得能夠在女皇和長公主的手下分的一杯羹。

盛親王見尊無憂打量她,不躲不掩,就那麼直勾勾笑盈盈的看著她,那神情,好像真等著他伺候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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