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步家子弟聽見之後覺得的確挺有道理的,會不會真是鄭宇在外麵闖禍惹下的,步玨月同樣是眼珠子一轉,雖然不能夠將他怎麼樣,但惡心惡心他還是可以的。
“怎麼,難道被我弟弟猜中了不成,真是你惹下的禍亂吧。”
步玨月冷言冷語的說了出來,其他步家子弟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可問題是高手誰會跟廢物計較呢?
鄭宇緩緩地來到了涼亭裏麵坐著,身後跟隨著王衡,跟一尊鐵塔似的,給了很多人一種威懾,鄭宇聽見後微微的抬了抬眼皮,道:“你又想被我一腳踹暈了是吧。”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沒一個說話的,因為鄭宇回答的根本不是步玨月兩兄弟的答案,反而是挑起了過年時候的那場比武,這可是步玨月人生中第一大的汙點啊。
步玨月聽見後整張臉漲得通紅,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手裏的長槍緊握著顫抖起來,步陽融卻咬牙道:“你回避回答剛才我們的問題,你肯定在外麵闖禍了!”
“好吧,既然你們說我闖禍,那就闖禍唄,有膽子打死我啊。”
鄭宇坐在椅子上挖著鼻孔,直接的點頭答應下來,他要是在狡辯下去,那麼別人還會懷疑,可他答應了。
現在步家子弟都明白又是他們之間的恩怨,這麼簡單的答應下來,怎麼可能是他在外麵闖禍,一個廢物少爺誰願意去跟他多說,甚至是報複在步家的身上,這都是不可能的。
步陽融差點沒有被鄭宇這無賴一樣的態度氣死了,手裏的刀真心想劈下去,這才能夠好好的解解氣,可惜不能夠這麼做,不然他的一生將會被毀在這裏。
過一會,步淩淵從閣樓中走了出來,看樣子是暫時隻能夠如此了,也沒有其他的方法,見到兒子在涼亭內挺安靜的,沒有惹出什麼亂子,也沒有什麼人被他踹倒。
“你們商量了一些什麼東西啊?”鄭宇見到老爸來了,那麼能夠回家,父子兩走向外麵,身後跟著王衡,在許多步家子弟的注視下一同的離開了練武場。
“還能商量什麼,都是些沒有營養的問題,再等些時間吧。”
步淩淵苦笑一聲的搖了搖頭,鄭宇見此聳了聳肩,不說出來是為了避免增添煩惱,采屍人也不會再回來了。
就在三人剛剛踏出大四合院大門的時候,步淩淵的手機就是響了起來,打來的是司馬天霞,雖有疑惑,卻還是接聽,道:“天霞,有什麼事情嗎?”
“淩淵,司馬大牧場同樣發生了棺材的事情!”
司馬天霞如今在車子上,正在前往司馬大牧場的途中,聽見丈夫的問話,露出了一絲無奈的回答,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什麼!?媽那邊也一樣出狀況了?”步淩淵聽見之後當場喊了一聲,麵容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站在旁邊的鄭宇和王衡聽見之後,果然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夫妻兩交談後掛斷手機,步淩淵微微轉頭的看向鄭宇,低聲道:“兒子,走,你外婆那邊也遭受到棺材盜竊的事情了。”
鄭宇聽見後露出了一絲驚訝,這采屍人看來不是隻有一隻啊。
三人迅速的趕往山下而去,駕馭著汽車迅速的朝著司馬大牧場開著,司馬天霞剛剛接到電話就出發了,所以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夠到達司馬大牧場,情況真的是逐漸的大起來了。
不僅僅是盜竊了步家列代祖宗長者的棺材,甚至是連司馬家族一樣遭受到盜竊,雖然當中肯定沒有什麼寶物,但這純粹是侮辱啊,這種做法簡直是太讓人覺得憤怒了。
抵達司馬大牧場,從車窗就能夠看得出來司馬大牧場現在是完全的警戒起來,各種類型的保鏢安插在大牧場的各個地方,嚴謹而冷肅,仿若是在大夏天中有著一股寒流。
車子停好,父子兩車內走了出來,卻沒有立刻的前往司馬家的盜竊地方,而是在原地等待著司馬天霞的到來,等了有熟十分鍾左右,一輛紅色雪佛蘭來了,蓮兒小冷是駕駛員和保鏢。
司馬天霞走出,美麗無雙,剪水雙眸卻流轉著一絲的冷冽,鐵血女將的氣質一覽無遺,能剛能柔,身後跟著蓮兒小冷,卻是不及她的姿色,如綠葉襯托著紅花。
“情況不容樂觀。”司馬天霞與丈夫兒子會合,捏捏兒子的臉頰才露出了一絲笑顏,隨後便是有些嚴肅的輕聲說道。
步淩淵同樣是微微點頭,一同的前往司馬家的祠堂。
鄭宇在後麵稍微的看了看,倒是沒有察覺到這前麵有采屍人的氣息,看樣子同樣是從後方繞過去的,因為這些保鏢也不可能察覺得到這些采屍人的行蹤啊。
“難道真有什麼事情不成?”
鄭宇覺得天風家族來地球就為了這些屍骨精華而已嗎?這完全不合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