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晚上的9:30左右了,一輛汽車正在幽靜的街道裏麵行駛著,鄭宇在駕駛座上直視著前方,剛才的戰鬥讓他平息了心中了怒火,然而卻無法挽回馬玲的壽元。
噬元術將她壽元抽取出來,可是被巴辛給分散在天地之間,以他現在的修為是不可能將其重新的凝聚起來的,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要是當時直接把他給廢了,那就沒事了。
隻是當時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原本他會耗費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夠恢複過來,卻用著蠱來讓自己強行恢複,雖然需要承受住恐怖的痛楚,但複仇的怨念太強了。
“看來隻能夠借用別的方法了,我是絕對不會讓她死的。”鄭宇也是逐漸的加快速度,神情凝重,他的心中早已有代替的方法,而且現在的馬玲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隨時都會逝去。
快速的趕回到醫院而去,剛剛轉角便是聽見了吵雜聲,好像是有什麼人正在理論一樣,一群醫生都是想要進入病房裏麵,因為他們認為這是一個非常罕見的病症。
其實他們之前已經是看過資料了,馬玲未老先衰,內髒老化,這種情況十分難見到,所以想要觀察觀察,反正已經是快要死了,不如為醫學界多做一些貢獻。
“讓我們進去看一看也好啊,或許還有什麼治療的方法,這可是極其少見的‘先老症’啊,絕對會登上新聞的!”某位醫生越說越興奮,其實就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病人。
“你們這群吃幹飯的東西,滾開!要不然我可不客氣了!”馬耀祖怎麼會不知道這群人是什麼心態,如一堵牆站在病房麵前,凶狠的瞪著他們。
“這裏是醫院,我們醫生有權利觀察病人的病症發展,請你們讓開!”另外一位醫生推了推鼻尖上的眼睛,義正言辭的說道,所謂牆倒眾人推,就是這樣子了。
此時鄭宇已經是走了過來,冷冷的掃了這群醫生,就像是看著一堆屍體一樣,那種眼神讓他們都是有一些不寒而栗,旋即就是很生氣的看著他。
“看什麼看,你算作是什麼東西,還敢瞪我們!”戴眼鏡的醫生走了過來,剛才的確是害怕了,現在想要找回場子,然而一句話剛剛說完,鄭宇直接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把他給拍倒在地上,發出詭異的聲音。
周圍的氣氛立刻的安靜下來了,鄭宇不跟他們說任何一句話,這個人就是赤果果的證明,還有人在這裏吵擾,那麼下一個就是他,他推門就是進去了。
病房裏麵隻有許嘉嘉一個人,這位母親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手指顫抖的拂過馬玲的容顏,粗糙的皮膚如一根根針刺在她的心裏,折磨著她,為什麼要這麼的傷害她的女兒!
馬玲的壽元消散了,纏繞在她身上的噬元術也是就此消失了,然而卻無法歸還她原本的花容月貌,白發蒼蒼如老婆婆,比起許嘉嘉還要蒼老,媽媽如何願意看到這種場麵。
“我還記得小時候她摔在地上破皮了,笑哈哈的,一點也不哭,我可以給她包紮,但是現在……我卻什麼事情都做不了!”許嘉嘉像是發現到了鄭宇回來,捧著女兒的手,或哭或笑的泣聲道。
外麵的眾人進來了,隻見到馬玲心率是越來越慢了,就像是隨時都很有可能離世,可始終被吊住了一口氣,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唯有鄭宇一個人才會知道。
“鄭宇,我們剛才就商量了,我可以讓全世界在醫學界中最有權威的醫生給請來,就算是捆綁著我也要把他給捆來!”哈雷丹望著鄭宇的背影,沉聲說道。
這都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因為見到鄭宇回來了,而且手上一點東西都沒有帶著,他們也不可能坐以待斃,需要想出別的方法,這都是剛才鄭宇出去後多人想到的辦法。
胖紙的身份自然不用說,迪拜的國王,權勢與金錢完全是不用考慮的,況且他本身不是什麼善茬,要是不願意聽從他的命令,將會用強硬的手段,為了兄弟他絕對敢這麼做。
馬玲的症狀已經是被定義為‘先老症’,同樣是被劃分為不可醫治的症狀,外麵的醫生想要在她的身上獲取一些更加詳細的數據,那麼就可以對抗以後的病症了,然而這並不是簡單的病。
馬耀祖和許嘉嘉這兩人都是走南闖北,看過了許許多多的奇怪東西,已經可以初步的判斷,這不是平常所能夠看到的病症,而鄭宇出去了這一趟,身上略微有些破破爛爛,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
“不用了,這個病我能治,別人絕對插手不了。”鄭宇眼神凝聚在馬玲的手,皮膚皺起,宛如樹木的軀幹表皮一樣,沒有任何水分,讓她看起來更加的醜陋,緩緩閉上眼睛,輕聲道。
眾人先是一愣,然後便是狂喜,他們原本鄭宇出去這一趟應該是沒有任何的收獲,沒想到其實是找到了辦法,最激動的莫過於馬玲的爸爸媽媽,可憐天下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