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也是終於知道了馬玲為什麼會造成這個樣子,同時找到了如何根治噬元術的方法,那就是找到施法者,他手中的那一縷波動就是最重要的地方。
眾人聽見鄭宇知道了怎麼回事,更是能夠放鬆一下了,接下來就是交給鄭宇了,都是想要在在這一次的事情中出一份力,不僅是馬玲,還有鄭宇。
“醫生,那現在需要我們怎麼做,你就說吧!”喜定與董青想要幫助鄭宇,剛才兩個人也是稍微的介紹認識了一下,喜定知道了這個人是新代替自己的,也是很高興,醫生又有了一個跑腿員了。
“你們能夠做的就是,接下來無論是什麼人,哪怕是天皇老子來了,隻要敢接近馬玲,全部給我扔出去,不放任何一個人進去。”鄭宇看向麵前的這兩個人,實力不相上下,一般人或練家子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便是沉聲說道,這是為了避免其它問題發生。
因為他們不可能跟著自己去尋找施法者,那可是巫術,即使是他們口中所說的人級強者,都是有區分的,修煉巫術與修煉肉身是不相同的,雖然同為人級強者,也有強弱之分。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你準備什麼藥材之類的?”關小羽和唐有餘兩人都是站了起來,這段時間他們忙於公司和工廠的事情,聽見這裏的事情毫不猶豫就過來了。
“不,這一次的事情不是你們能夠摻和的,在這裏等著,等我回來有事情要你們辦,胖紙,看著他們。”鄭宇能夠聽得出這些人是發自真心要幫忙的,心裏很暖,但也知道不可能。
臨走時將事情交代清楚,最後看向站在後麵打哈欠的胖紙,後者慵懶的擺了擺手,就在鄭宇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看到鄭宇的背影仿佛細微的扭曲了,揉了揉眼睛,覺得自己會不會看錯了。
噬元術,如若不將施法者或者術法破壞掉的話,那麼這個咒術將會永遠的持續下去,直到馬玲死亡的那一天,所以說這才是一個最惡毒的巫術,女人即使醒來,見到自己的容貌變成如此,絕對會承受不住。
鄭宇在陰冷的醫院中走了出來,雙手緊握,那一縷波動被他緊緊地攥住,表麵上看起來異常的平靜,然而心中早已經是被憤怒充斥著,隻是他不想要暴露出來。
這是他重生以來第一次有著如此深邃的殺意,因為有人想要借由巫術來折磨馬玲,她如今已經是鄭宇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了,無論如何都不能夠看著她受到任何一點傷害。
關小羽的車鑰匙被他拿走了,感應著手裏的波動正在雲城中尋找施法者,好似正在將他帶入一個非常詭異而陰冷的地方,就是要讓他不得好死的樣子,可他不怕。
……
偏僻屋子,正在施術的巴辛猛然間睜開眼睛,靈台中好似出現了一絲撕碎的痕跡,猶如正在告訴著他將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卻不知道是什麼,但他卻發出了陰森森的笑聲。
“看來大魚終於是上鉤了,這一次絕對不會像上一次那般了,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痛楚。”巴辛看著身後不斷燃燒的綠色火焰,宛如是陰曹地府的冥火,燒人魂魄,不傷軀殼。
為了能夠跟鄭宇一戰,他也是做著許多的準備,就是想要報仇,他如今已經沒有做男人的資格了,而且還把他的鬼嬰給超度了,那可是他的心血,那段時間痛苦不堪。
此時的鄭宇正在借助著波動和汽車在雲城中穿梭著,現在的他將汽車停在雲城中的一片被荒廢的小區,隱約間能夠看到非常模糊的綠色光芒從其中一間屋子裏麵散發出來。
鄭宇想要做的就是將馬玲的壽元給奪回來,重新的納入她的體內,那麼接下來的一切就比較好解決了,他已經能夠感覺到巴辛的存在,氣息與鶴井農村的那個人一模一樣,猜測的絲毫不差!
踏著腳步便是登上屋子,樓道烏黑,沒有任何一絲的亮光,樹木生長的非常茂盛,擋住了月光的滲透,讓自己變得更加的陰冷,如同在鬧鬼一樣。
門的裏麵彌漫出了更加清晰的綠色火光,耳旁傳來樹葉沙沙的聲音,似鬼在傾訴,細微的月華從樹葉縫隙穿梭進來,灑落在走廊上,如點點銀芒。
屋子裏麵,巴辛身穿黑袍,將全身裹住,抬起綠幽幽的眼睛,看向大門的方向,見到那道人影正在凝視著他,冷冽的殺意仿佛讓他看到了屍山血海,一閃而過!
“桀桀桀,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的,不過你已經來晚了,那個女人的壽元我已經渙散天地間,就算你神通再大也不可能拿回來了!”巴辛陰森森的怪笑聲傳出,宛如夜梟,發瘋般的狂笑起來,指向身後的綠色火焰。
鄭宇的拳頭猛然緊握,他原本是想要奪回壽元,卻沒想到他居然想要吸收都沒有,反而是將其渙散了,這完全就是斷絕了馬玲的後路,同時也是讓巴辛自己走上了深淵。
巴辛身後的綠色光芒逐漸的消散而去,馬玲被吞噬的壽元已經全部的散於天地,再也不可能奪取回來,至少現在鄭宇的修為是不可能的,此時醫院的馬玲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