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傳說中的惡魔的魔法嗎?”浪崔是沒有將鄭宇當做人看待了,懷著一肚子的疑惑慢慢的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走下樓梯,來到一樓的時候剛好是見到鄭宇在給別人看病呢。
昨天晚上沒有什麼燈光,所以浪崔沒有辦法看清楚鄭宇到底長的怎麼樣,但是現在能夠看的清清楚楚,觀察著他,給他的第一個印象就是人畜無害。
“就這幅吊樣還是昨晚那個打得流氓地痞嗷嗷大叫的惡魔嗎?不像啊。”浪崔摩擦著自己的下巴,就坐在樓梯上,不下來,因為現在他是有傷在身。
此時在診所裏麵的病人也是注意到他了,還以為是新來的幫手呢,個個都是微笑的向他點了點頭,浪崔咧嘴一笑,尷尬的點著腦袋,他不過是被救回來的人而已。
“你居然那麼閑,給我拿著抹布和掃把清理一下周圍。”鄭宇正在給一位大嬸把脈,微微的抬起腦袋的看了看樓梯上的浪崔,喊了一聲。
浪崔鬱悶的指了指自己,病人們都是點著下巴,說的就是你,好吧,他隻能夠走了下來,拿著桌子上的抹布和掃把打掃著周圍,立刻覺得自己心中非常的不忿,他怎麼說也是一個軍人啊。
“我這麼一個大男人也會淪落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真的是天理不公啊,老天爺,你欠我一個女朋友和一份好工作。”浪崔多麼想要跑到外麵大喊這句話,然而沒有那個膽量。
他認為自己可是一個服役回來的軍人,居然會淪落到給人掃地和擦桌子,簡直就是侮辱了他這些年來的努力,隻能夠說的就是,他自己的倒黴而已。
浪崔掃地來到鄭宇的身邊的時候,剛好是看到他正在抓藥,頓時緊皺眉頭,他怎麼說也是在軍隊中學過幾手醫術,但是這種單憑雙手抓藥而不用藥秤的,真的沒事嗎?
反正他看得非常的不爽,他自己認為這是對病人的不負責,可現在的他又能夠怎麼辦,寄人籬下,自然是要聽從他人的命令,誰叫別人家救了他。
鄭宇好像是能夠感覺到他的那種眼神,然而根本不願意搭理他,這種人就是太過於自以為是了,所以才會變成這樣子,更何況他的雙手想要抓多少,幾兩幾克都是在拿捏之中。
浪崔此時也是注意到了鄭宇背後架子上的雕鴞,它正在閉上眼睛睡覺,呆呆萌萌的,引人喜愛,他看的很有趣,就是想要伸手抓起來,然而剛剛伸過去就是被它的利爪給抓了一下。
他的手指立刻的出現了抓痕,皮開肉綻,疼得他直抽冷氣,雕鴞微微睜開眼睛,金色虹膜美麗無瑕,卻透露出了一絲鄙夷的眼光,浪崔直接都傻了,自己好端端的被一頭鳥給鄙視了。
“尼瑪的,我被地痞流氓欺負了,現在還要被你這頭鳥給鄙視,把你燉了!”浪崔瞪大眼睛,心裏很生氣,拉過肩膀上的抹布,想要將雕鴞給罩住,他忘記了這裏是誰的地盤。
對此,鄭宇沒有任何的表示,病人們都是探出腦袋的看著,想要看一看人鳥大戰,不過戰鬥絕對是一邊倒的,抹布剛剛接近過去,雕鴞的利爪將其給撕裂了,嘩啦一聲!
幼小的身軀騰飛而去,宛如是一枚黑色導彈重重的撞擊在浪崔的胸膛,將其給撞得後退幾步的倒在地上,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胸悶氣短,咳嗽幾聲。
雕鴞重新的落在架子上,展現出了笑容,鷹嘴吹了吹自己的爪子,就像是一名西部牛仔決鬥之後的模樣,這已經不再是鳥了,而是一個懂得打人和嘲笑人的鳥人。
“幹什麼呢,要是有這個閑工夫還不如把這裏給清理一下。”鄭宇看都不看一眼,因為結果是多麼的明顯,輕聲說道,然而嘴角的那一絲嘲弄非常明顯,這讓浪崔心中十分的不愉快。
憋著一股氣把診所裏裏外外的清理了一遍,同時還在跟雕鴞大眼瞪小眼,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它不爽,你說你一個人跟一隻鳥鬧什麼別扭,瞬間把整條街的智商拉低了。
10:30的時候,病人也是差不多都處理完畢了,浪崔自己也是坐在椅子上休息著,張開嘴巴正在打呼嚕,這種人到底活著有什麼意思呢?
“咕嚕嚕……額,哦,人都走光了啊,不好意思,有點累。”浪崔差點沒有緩過起來,也是被自己給弄醒了,見到鄭宇站在他的麵前,環顧周圍,打著哈欠。
鄭宇也是在上下的打量著他,這貨看起來並不是普通人,或者說他的氣質吧,嚴謹認真,而且坐姿都是那麼的嚴肅的樣子,看來是一位軍人。
“昨晚真的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早就已經是被他們抓走了。”浪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咧嘴一笑,對著鄭宇抱了抱拳。
一說到昨晚,一人一鳥就是非常的不爽,這個家夥居然打擾他們清修,立刻鄙夷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