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光他們幾人倒是非常擔心的等待著,可持續了一會之後,怎麼好像是聽見了打呼嚕的聲音,頓時額頭浮現出了一道道的黑線,這貨究竟在幹嘛!
“哦……剛才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問題倒是不大,隻是她的腦子出問題了,要不然也不會變成麵癱。”鄭宇立刻抬起腦袋,恬不知恥的說出自己的情況,然後慢悠悠的開口道。
“我不是麵癱,隻是不想笑。”駱天韻也是非常認真的反駁鄭宇,這倒是挺稀奇的,田光幾人見到自家隊長居然會為了這點小事情而說話,的確是自盤古開天以來的第一回啊。
“居然還敢反駁我,別以為你中了催眠術我就看不出來了啊,說說看你當時是怎麼回事吧。”鄭宇直接一瞪眼,手指捏著她的鼻子,這才是讓老鷹和蝙蝠忍不住的浮現出了害怕,這貨太大膽了吧。
不過旋即反應過來了,為什麼他會說出這種話來,催眠術?他們都是知道這種玩意,那也是一種控製人的東西,可是現在的駱天韻沒有任何一點被控製的樣子啊。
“催眠術其實並不單單控製人的思想,還有說話,態度,改變著人潛意識裏麵的東西。”鄭宇雙手在駱天韻的臉頰上揉搓起來,直接把她煩的想要動手打他,然後又被他給摁了下去。
駱天韻這個時候也是閉上眼睛的回想起來,當時他們正在最危急的時候,可她感覺到屋頂上有人正在監視他們,便是抬頭一看,見到的是一個人戴著麵具,能夠透露出兩道紅色光芒,讓她瞬間有些失神了。
自此之後,她一旦是睡覺,便見到夢境中死去的同伴渾身染滿鮮血的接近過來,呼喊著‘你為什麼不救我們’‘我們死的好慘’‘全部都是你的錯’之類的話語。
或許一個人重複做著一個夢都是會覺得很奇怪,要是重複做上數十次,那麼就會有著一抹揮之不去的恐懼在心中,現在就連睡覺都成為了一種折磨。
久而久之,自然是要被精神虛弱而死,要不就是死在夢境中,這種死法真的是很安樂,當然,隻是表麵而已,可要說出來有說不出個所以然。
忽然間駱天韻容顏浮現出了一絲痛楚,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腦袋,田光他們更是被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急忙的對著鄭宇喊道:“你快想想方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剛才想要看一看自己記憶深處到底是什麼東西,遭受到了反噬,不怕,讓我來!”鄭宇怪叫一聲,然後雙手自然而然的放在駱天韻的心口上,剛好是放在最為柔軟的地方,微微捏了一下。
身後的幾人都傻了,這是在治療嗎?不過駱天韻的頭疼好像是沒有什麼事情了,眸子流轉著難以置信的神情看著他,像是在問,你丫的在幹嘛呢!
“這是我專屬的治療方法,你看,一用就見效,現在應該不痛了吧。”鄭宇非常自豪昂首道,不過嘴角的那一抹猥瑣被駱天韻捕捉到了,蒼白臉頰湧現一抹緋紅,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揮出。
啪!
眾人也是暫時的平息下來了,沒想到自家隊長居然中了別人的催眠術,但是見到鄭宇能夠說出來,大概會有治療的方法,不過現在的他明顯不是很好。
紅腫的臉頰上有著鮮紅的巴掌印,坐在椅子上搖搖晃晃的,都是差點摔落在椅子下麵,悲憤欲絕的指著駱天韻,喊道:“你個不知好歹的小女娃,本尊這是在救你,你居然還敢打我!”
駱天韻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被他的這句話給氣樂了,但是並沒有表現在臉上,冷冰冰的看他,說道:“你要是這樣子救人,天底下的醫生豈不成為了流氓了?”
“我本以為懷著醫者父母心的胸懷過來的,卻沒想到被你罵成流氓,女子不可救也!”鄭宇氣憤的揮舞手臂,一副很傲嬌的表情,田光他們都苦笑的揉了揉太陽穴,這貨太能掰了。
駱天韻長得這麼大了,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這樣赤果果的侵犯都變成了治療,不過現在明顯不是為了這種雞毛蒜皮小事爭論了。
“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快點幫我治療吧。”駱天韻冷冰冰的說道,鄭宇直接哼的一聲不搭理她,誰叫她剛才打了自己一巴掌。
“我說大少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快點吧。”田光將他的腦袋重新的擰了回去,苦笑的說道。
“不行,她要給我笑一個,不然我就不給她治療了。”鄭宇又是傲嬌的扭過腦袋,駱天韻一聽瞪大眸子。
啥?讓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