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爸爸沒事,你趕快回來!”
“你說話啊,爸爸還要帶你出去玩呢,好不好?”
秦淮喊著喊著自己也是流淚了,這些年來隻知道賺錢,買關係,卻是一直疏忽了自己跟女兒之間的感情越來越遠了,從這一次車禍之後,他才明白了珍惜兩個字多珍貴。
“爸爸!”鄭宇看到懷中的雪姐終於是將一切擔心放下了,那是充滿溫馨而開心的笑顏,卻是流著淚,看著有著一種莫名的心酸。
“哎,我們回家,爸爸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人欺負你了。”秦淮躺在病床上,腦袋一扭,寬厚的手掌捂住自己的臉龐,哽咽的應了一聲,作為一個大男人,並不是不能哭,而是沒有觸到心中柔軟的地方。
兩人也是將手機掛斷了,父女心中也是有個底了,彼此無事,這已經是比起任何金銀財寶都要來的更加珍貴,尤其是對秦淮來說,是無價之寶。
“謝謝你。”雪姐將手機還給喜定,在他的懷中卻是那麼的溫暖安全,不過她現在穿著胸衣和褲,從未在男人麵前如此袒過,不過還是羞澀的道謝一聲。
“哼,說的好像我要你的道謝一樣。”鄭宇翻了翻白眼,將自己的襯衫脫了下來,給她套在外麵,想要給她扣扣子的時候,被她拒絕了,好像是知道他的意圖,失去了一次揩油的機會。
喜定從浴池裏麵拿出了薛平宇穿的西裝褲子,反正就是將就的穿,等離開後都可以完全的扔掉了,雪姐驚嚇過度,雙腳還是有些發麻。
“你扶著她到外麵等我,我有點事情想要安排一下,啊,對了,你的手機拿來。”鄭宇讓喜定扶著雪姐到外麵去了,然後拿走他的手機,單手提起地麵上跟爛泥一樣的易太寶,順手把門關上了。
被晾在外麵的兩個人更是有些納悶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要做什麼呢,不過他們肯定是不會想到的,鄭宇正在用著另外一種方法保護雪姐。
房間裏麵,鄭宇提著易太寶直接扔在床上,後者嘴流著口水,不斷的發出嗚哇嗚哇的聲音,就是聽不清楚他說什麼,不過看到鄭宇臉上那邪魅的笑容,就知道不會有好事的。
“你們不是很喜歡威脅人嗎?其實我也是耶,所以就麻煩你們演出龍陽戲唄。”鄭宇將床上的尼龍繩給解下來,拿在手裏慢慢的掂量著,對著易太寶咧嘴一笑。
“嗚嗚嗚(不不不)!”易太寶感覺自己就像是要被人爆菊一樣,強烈的掙紮,但是掙紮又能夠怎麼樣,身上的關節都被卸了,有力也使不出來,隻能夠任憑鄭宇的擺弄。
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被脫光了,薛平宇的浴巾也是被拿掉了,露出萎縮的小雀雀,不知道被鄭宇嚇了一跳,以後還能不能夠雄起還是一個問題。
首先對著他們拍了一張果照,鄭宇也是覺得自己有拍人體藝術照的天資,不過隻是限製於女性,要是男性就讓他們全部滾蛋,這一次完全是例外。
“感覺還是少了一點東西的樣子。”鄭宇站在原地摩擦下巴,忽然想到了,擺弄著薛平宇跪在床上,然後讓易太寶的菊花對準他,再將薛平宇的腦袋抵著他的菊花。
易太寶感覺到自己已經是快要活生生的憋屈而死,嘴裏更是憋出內傷的流出血來,眼淚和鼻涕一起流,還有著從口裏麵流出來的鮮血,就像是第一次一樣。
“哎,這樣子不就對了嗎?這樣子如果傳到網上,那麼你們肯定是一夜成名。”鄭宇不僅拍照,而且還變換視角,易太寶多想要自己現在能夠昏過去,但是一旦他暈了,鄭宇就給他弄醒過來,就是要讓他嚐試一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絕望!
這個時候薛平宇好像是要醒過來了一樣,便是聞到了一股臭味,眼睛剛剛睜開就是看到菊花,再然後又是被一鞋拔子給抽暈了,不能夠讓他那麼快的蘇醒。
“記住了,我會把這些照片交給他們的,你們想要動手的話,最好動動腦子,好了,你們兩人好好溫存吧,這場龍陽戲演得好。”鄭宇掂量著手裏的手機,說完之後便是轉身就走,易太寶終於是能夠暈死了,這對他來說就是一種奢求啊。
離開了房間之後,兩人在外麵也是等了一會兒了,喜定看到鄭宇一臉抖S屬滿足的表情,更是打了個冷戰,問道:“醫生,你不會爆了他們的菊花吧?”
“滾,我是那種人嗎?我隻是弘揚一下正能量而已,請喊我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