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槍聲?”這些專家教授們都是大喊大叫起來,周圍的士兵都是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就連他們看得出來,這就是一群沒作用的家夥。
趙極律和嚴明站在另外高處的看著鶴井農村,用著望遠鏡看先下方,剛才的火光暴露了鄭宇的方位,隱約間能夠看到他,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綠茶,嚴明抬頭,這貨從哪拿到的?
劈裏啪啦!
鄭宇已經是將自己身上的鞭炮布置好了,一路奔跑起來,迅速的全部點燃起來,下一秒開始,鞭炮聲震耳欲聾的聲音擴散開來,鞭炮基本上都是在過年過節的時候才會用,而有的地方更是用在結婚,代表著是喜慶,歡樂,讓人開心的東西。
犬吠聲還沒有結束的時候,雞鴨豬的喊叫聲也是響了起來,仿佛正在將這股邪氣給驅逐了,死氣沉沉的鶴井農村瞬間就像是恢複了以往的蓬勃活力。
隔離之外的士兵全部都是不約而同的瞪大眼睛,在這麼緊急時刻還在玩鞭炮,這到底是誰那麼的大膽啊,雖然他們是聽著嚴明的命令不要動手。
此時的專家教授們詢問著士兵,問問嚴明在什麼地方,這個地方也是嚴明在負責,一群‘德高望重’的老東西跑到嚴明和趙極律的附近,已經是累得氣喘籲籲。
“簡直…胡鬧…鞭炮裏麵的火藥必定會讓病毒加快感染的,你到底是做什麼的,我要告訴你的爺爺!”那位地中海中年人更是喘息的說道,神情憤怒,瞪大眼睛指著嚴明。
“要說就去說吧,你們這麼多天了,連個屁都放不出來,要你們何用。”月光灑落在嚴明的身上,將他襯托著宛如是黑夜之中的狩獵者,眸光冰冷的看著他們,笑眯眯說道。
“你、你、老趙你難道也是讚同這種做法嗎?放鞭炮都是能夠治病,我從這裏跑著回去,還在途中裸奔!”地中海中年人也是浮現出了一絲恐懼,但是指著嚴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旋即看向趙極律,氣急敗壞的大喊大叫。
他其實關心的並不是病人或者病情,而是破壞了他弘揚自己名聲的好時機,所以才會如此的憤怒,其他人也是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
“看看再說,你看看你們什麼樣子,衣衫不整,說什麼醫學界的泰山北鬥,快回去換衣服再過來。”趙極律將手裏的望遠鏡放下來,見到他們這幅樣子,更是毫不猶豫的嗬斥道。
他們才反應自己穿著一條內褲,其他都沒有穿,尷尬的想要走回去,不過此時的嚴明笑眯眯的看向地中海中年人,道:“你的承諾,我已經聽見了。”
那位老教授聽見之後冷哼一聲,急忙的回到帳篷而去,這樣子實在是太丟臉了。
此時此刻的鶴井農村比起過年各家各戶放鞭炮的時候更更加熱鬧,簡直就像是家畜狂歡會,鄭宇見到這個情況更是咧嘴一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遭受到陰氣入侵的鶴井農村,原本就是死氣沉沉,沒有任何一絲的生氣,而鄭宇的這些鞭炮就是點睛之筆,讓這些牲畜的幾日憋在體內的怨氣統統發泄出來。
在距離鶴井農村的數百米之外,一處草叢荊棘之中,盤坐著一位外國人,渾身宛如赤銅澆鑄而成,流轉著迷蒙神光,身上穿著奇怪的裝束,猛然睜開雙眸,仿佛有著兩道烏光暴射而出。
雙眼之中就像是藏著邪惡,緩慢的轉移起來,他也是聽見了鞭炮聲,立刻起身,宛如黑暗中的幽靈,飄然而出,隱蔽在漆黑,無人能夠發現到他的蹤跡。
“有人破壞了村子的格局!?”咬牙切齒的別扭普通話說了出來,說完便是加快速度,就算是站崗的士兵都是沒有發覺到他的身影,隻是感覺到一股冷風掠過。
趁此機會的鄭宇已經是奔向鶴井農村的東邊,看到這裏種植著綠茶,不過他的目標並不是綠茶,雖然很想要直接扒拉回去,但是目光正在掃視起來。
在黑夜與月華的交融之中,樹林中就像是張牙舞爪的鬼怪,一具屍體吊死在樹木上,微風吹來,輕輕的擺動起來,原來是稻草人,並不是真人。
“就算是施展這種神通都要用這種東西,真是侮辱了巫術這個名詞啊。”鄭宇站在稻草人的下麵,看到之後更是冷冷一笑,他已經是徹底明白是什麼東西了。
轉身便是跑向鶴井農村的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