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子嗎?你看我的樣子像醫生嗎?他才是。”喜定跟在鄭宇的身邊一久,也是沾染到了他一點習性,那就是你是誰不關我什麼事。
花落雨將目光落在鄭宇的身上,水夢璃也是如此,見到他正在組裝模型,不發一言,這下子把花落雨給氣的,又是被耍了一次。
“你……”花落雨剛要說話,就是被鄭宇給打斷了。
“胸小和屁股小的我不治,而且我見到你就討厭,不看就滾蛋,跟我裝什麼裝。”鄭宇斜眼看著花落雨,嗤笑一聲,搖了搖頭,顯得特別的嘲諷。
花落雨的額頭上青筋不斷的跳動起來,一條條黑線正在蔓延出來,已經是到達了憤怒的邊緣,而水夢璃則是透過黑色墨鏡看到鄭宇,覺得這個人說話怎麼那麼直接。
“雨姐,不要生氣,有本事的醫生都是有些脾氣的。”水夢璃還真擔心花落雨氣出病來,拉住她的手臂,低聲說道。
“有個屁本事!他就是一個流氓,要是能夠把你治好,他什麼要求我都能夠答應他!”花落雨怒目而視,惡狠狠的盯著鄭宇,後者不屑一笑,斜眼看她,這個表情更讓她氣的差點瘋了。
“凡夫俗子豈能懂我,坐下吧,我來給你看看。”鄭宇將小枕墊拿了過來,放在桌子上,指了指麵前的椅子,水夢璃也是優雅的坐了下來,這並不是做作,而是接受過高雅的禮儀。
鄭宇手指搭在她的脈上,她都沒有說出自己是什麼病,水夢璃美眸如水,眼波流轉,望著麵前的這個看似流氓,卻帶著一絲神秘色彩。
一旁的花落雨正在觀察著鄭宇,並不是看他的把脈,而是看他是否有對水夢璃做著什麼奇怪的舉動,這個時候的鄭宇也是慢慢的抬起腦袋,摘掉她頭上的白色帽子,烏黑柔滑的長發垂落下來,一絲驚慌出現在她的臉頰上,楚楚可憐。
“你在做什麼!?”花落雨嬌喝一聲,抓起手裏的包包就是砸向鄭宇,後者輕輕鬆鬆的拍掉,拉過水夢璃,觀察著她的耳後,見到有一個紅點,微微點頭,看來他自己猜測的沒有錯。
“你是不是經常感覺到頭疼,頭暈,而且還想要吐,更有的時候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腦子動起來。”鄭宇直視著水夢璃,淡淡的說道。
水夢璃原本以為鄭宇是想要對她做什麼,卻沒有什麼過激的行動,甚至是說出了一番奇怪的話語,與自己感受到的情況一模一樣,驚訝的張大嘴巴,旋即激動的點頭。
“腦子裏麵有東西?你怎麼沒有告訴我啊,夢璃!”一旁被鄭宇撥開的花落雨也是急忙的走了過來,也是聽見了鄭宇的這番話,對著水夢璃左瞧右看,埋怨道。
“醫生,這就是什麼回事?”水夢璃見過太多的醫生,卻是沒有一個人能夠說出她的病症,可是鄭宇卻能夠正確的說出來。
“有一種蟲子,叫做腦蛾,它是一種被人放在死人腦袋裏麵飛蛾,吸取了死人的腦髓,它所生下來的蟲卵就能夠放入別人的腦子裏麵,至於是怎麼放進去的,就是鼻孔。”鄭宇斜眼看著她們,嗤笑說道。
對麵的水夢璃和花落雨聽見之後更是麵色蒼白起來,都是覺得鄭宇的這番話超乎常識,花落雨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道:“你不要危言聳聽,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東西,隻不過是普通的頭風而已!”
“這是巫術的一種,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就出去吧,忘記告訴你們了,腦蛾的第二代不會吸取腦髓的,它們會折磨你一輩子,而且這種病症會越來越嚴重,到時候你就會忍不住的想要用刀鑿開自己的腦袋!”鄭宇嗤笑,想要繼續組裝模型,想起一句話,也是說了出來。
“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你所說的腦蛾。”水夢璃捂住自己的雙唇,她沒想到自己的腦子裏麵竟然會有這種東西,花落雨見到她這模樣,心疼的擁住她的肩膀。
“曹操知道吧,晚年的時候更是頭疼欲裂,到最後華佗說,開顱便可。”一旁的喜定也是聽得有些傻了,忽然間他感覺到醫學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鄭宇已經是有些不耐煩了。
“開顱!?”水夢璃聽見這兩個字更是差點嚇暈過去,她都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那種東西弄到腦子裏麵。
“你說的是真的嗎?”花落雨也是第一次聽見這麼詭異的事情,急忙問道。
“曹操的事情是真是假,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她的腦袋裏麵有腦蛾,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