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錢,不然不讓走,你別給我瞪眼,要不你咬我啊?”鄭宇斜著眼看了嚴清和火龍哥他們一眼,隻見到嚴清伸出手指,指著他的腦袋,可是見到鄭宇張口咬了她一下。
“你不咬我,那我咬你,一個個排好隊,你交一百,你這個頭型奇特的交一千……”鄭宇站在門前,火龍哥他們都是鬱悶無比,如果不是嚴清在這裏,怎會如此狼狽,一個個交了錢的灰溜溜的走了。
嚴清更是氣得直跺腳,原本冰冰冷冷的俏臉瞬間融化了,浮現出了一絲小女人的姿態,杏眼圓瞪,也是惡狠狠的要在鄭宇的肩膀上,後者痛呼起來。
“你是屬狗的?怎麼還真咬啊?疼死我了!”鄭宇掀開自己的T恤,隻見到上麵有個非常清楚的牙痕,正在滲透出鮮血,嚴清的臉蛋上浮現出了得意的笑容。
“哎呀,我怎麼跟這種人咬來咬去的,真的是有失儀表,這個可惡的家夥!”嚴清感覺到自己一點點的變化,麵色通紅,非常漂亮,氣呼呼的瞪著鄭宇,旋即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就你這個樣子,早晚也是百合,你沒事不在你的軍事基地裏麵呆著,過來我這邊做什麼?”鄭宇疼的齜牙咧嘴,重新的坐在椅子上,斜眼看她。
“你這種地方請我來,我都不來!”嚴清見到麵前的鄭宇是越來越可惡了,嚴國明是過來讓她說聲謝謝的,可是當真正見到鄭宇,她就是跟他天生犯衝,兩個字艱難無比,最後拿起小墊枕摔在他的臉上,轉身便走,根本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
“哎,遇見一群腦殘,又遇見了一個老虎婆,這種生活還要怎麼活下去,就隻有我這種英明神武的人才能夠將一切當做過眼雲煙。”鄭宇將臉上的小墊枕拿了下來,一副大氣凜然的模樣。
等到所有人離開之後,雞哥十幾人都是走了進來,身上的裝飾全部拿掉,染色的頭發也是染成黑色,凡是長發都剪成短發或者平頭,瞬間從殺馬特變成了一群虛弱的癮君子。
“恩,現在有點人樣了,你們心裏是不是特恨我啊?不要擔心,實話實說。”鄭宇見到他們都是變了個人,笑著問道,隻不過笑容之中充滿了邪異。
“不不不,我們怎麼會怪您呢,感謝您還來不及呢。”雞哥他們急忙的搖著腦袋,跟撥浪鼓一樣,他們可不敢說實話,還不知道鄭宇要怎麼整他們。
“不說實話,出去給我跑步二十圈,跑完再說。”鄭宇一指外麵,雞哥他們都是臉色一苦,乖乖的到外麵跑步了,街道上的行人都是紛紛側目,這是怎麼啦?遊行?
半個小時過去了,雞哥他們都是累得跟死狗一樣的趴在地上,不斷的喘著粗氣,差點都是快要累死了,伸出手顫抖的扒在桌子上,艱難的支撐上來。
“現在你們還恨我嗎?”鄭宇再度問道。
“恨!恨之入骨,多麼想在你的菊花上踹上兩腳!”雞哥惡狠狠的說道,這下子他應該滿意了吧。
“哎呀,竟然還敢如此的恨我?出去給我再跑二十圈!”鄭宇驚訝一下,又是指向外麵,雞哥他們都是啊的一聲,心裏瞬間崩塌了,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雙腿顫顫巍巍的。
可是為了自己的男性雄風,拚命的站了起來,背影都是充滿了壯士一去不複還的淒冷氛圍,又是耗費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回來,十幾人都是沒有力氣的躺在地上,這下子跟真正的死狗沒兩樣。
“還恨我嗎?”鄭宇蹲在他們的麵前,笑眯眯的問道。
“如果還有一個機會放在我的麵前,我寧願當一隻鴨子也不願意見到你。”雞哥臉頰貼著地麵,兩道清淚滑落,無神的看著前方,顯得特別的悲哀。
“記住了,以後不要再做壞事了,不然我還會繼續的搞你們的。”鄭宇知道這些人肯定還會狗改不了吃屎,在他們的身上拍了一掌,將蘊含在體內的靈氣給拍散了。
“行了,幫你們的問題解決了,全部給我滾蛋。”鄭宇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他也是非常難得做了一件好事,竟然還想要幫這些混混改邪歸正,自己的心難道軟化了嗎?
一行人互相摻和著離開了診所,全身酸痛,手腳發軟,沒有摔在地上已經是算作不錯了,周圍的行人見到他們都是互相的鼓掌起來,這種弘揚體育精神,真的是非常難得。
雞哥多麼想要哭著大喊一聲:你們不知道實情,其實診所裏麵住著一個魔鬼,他隻是為了折磨人來得到歡樂的,我們就是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