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敗家,哪怕富可敵國也不能這樣啊,綠衣男子心中吐槽,但又礙於身份,隻是語言可惜了些“殿下!這琴可是樂器排行第二的裕華啊!就這麼生生斷了?”
“哼,第二又如何,這等廢料!練手還嫌手疼。”說著一把便拂開那裕華,“哐當”琴落地,看樣子嫌棄的不得了,似乎是什麼極其汙穢之物,哪像是人人都求而惶之的琴王,裕華!
“嘖嘖殿下心不凝,則神亂,並非琴不好,是殿下扁了這琴!”男子還是別忍不下那口氣,敦敦出口,拾起地下那破堪的裕華!素手一拂,那琴如蒙塵珍珠,褪去那一身埃塵,竟是隱約泛著點滴的光華,果然是排行第二的裕華,不俗!不菲!
“今日,你話多了,不過是把破琴,你想跟我如何!壞了,賠你就是,話不需那麼多!”空有著一身如仙的麵皮,其實這廝是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毒舌男!瞧這不是側麵貶低那男子小氣,以至於發怒牽連他!
尉遲礫卻不以為意,說了句更加毒辣的予以回應“殿下賠不起!裕華弦斷,則廢!”造琴者已故百年,鑄琴料未知!這等殿下賠的了,是要去那地府找回已故的鑄琴師?笑話!”
其實這怨不得尉遲礫,他本是個音癡,樂器是他重中之重!他的寶貝兒心肝!難得大氣,把這難得的樂器拿來他隨意擺弄,也怪自己,太得意這琴,卻也忽視了靳拂溪的破壞力,果然,琴廢了!
靳拂溪一語被噎,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能回他!就一雙眼死死的瞪著,顯然是怒了!
“殿下找尉遲來,究竟作何?”顯然男子想要離去了,看著這毀了自己個裕華的罪魁禍首如此“逍遙法外”尉遲礫就窩火!他在忍耐!
“父皇讓本殿娶你二妹為妃!這幾日逼得越來越緊。”一句話便是道出了這幾日心緒不寧的原因!原來為這。
“嗬~尉遲還以為是什麼?二妹除了有些嬌作其他也還算配得上殿下,何況妹妹他是靳國第一美人!殿下何故煩嘮。”
尉遲陰笑著臉,嘴上說的一派真誠,實際上內心則是偷笑著,所以說看著那不可一世的二殿下如此挫敗,真的有種出了一口惡氣的感覺。
“本殿對卿無意!”話理解起來很簡單——自己個對他那嬌柔造作空有一副好皮囊的“第一美人”毫無興趣!
“妹妹似乎並不這樣想,看她那派春心懵懂嬌羞的模樣,怕是早就屬意於殿下!”嗬嗬,自己個妹妹什麼樣子他能不曉得,說到底是二房出的,陰險做派,嬌柔造作學了個夠!別什麼第一美人,內裏子是什麼樣子,他能不知!
靳拂溪覺得實在難忍他這幅調侃看好戲的樣子,大聲斥道“尉遲礫!”虧自己想起他來,沒想到這人隻是來看好戲的。
其實靳拂溪與尉遲礫在明麵上是君臣關係,實則確是能侃侃而談的琴友!所以靳拂溪找到尉遲礫而來也是可以理解的。
“嗬嗬殿下,這事兒尉遲無能為力!陛下做的決定豈是我這小小臣民之子能改變的!況且尉遲也還未入仕!不過若是殿下不願意,誰也強迫不了”這話說的絕情,卻絕對無錯可尋,確實,他幫不上忙!
靳拂溪聽此也是絕望了,搖了搖手表示累了“我累了,下去吧!”然後極其疲勞的便是睡躺在那椅上。是啊,他不願意誰也強迫不了,可是人世間有太多情非得已!
“那尉遲便告退了!”說著拱了拱身出去了,這時候已然黃昏,耽擱的有些久了!
人走茶涼,無人問津,馥鬱宮又是一派靜謐!
出了馥鬱宮的尉遲礫本是直直朝著宮門口的方向去的,中途卻突發了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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