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鎮定若妖嬈這樣的黑道大姐大,麵對這樣神智難辨的時刻,也是木了,話說,麵前這人,在幹哈?!
妖嬈愣愣的看著麵前男人的所作所為,他的手,涼趨如水,不似男子的剛熱,但有點事沒錯的,就是真的是個男子力氣絕對是不俗的,為啥呢,尼瑪的,真的是掙脫了好久,可是自己的玉手還是握在那人手上,勒的生疼!
本來玉玉皓腕現如今則是多了一圈烏紫色,可見那人是結結實實的用了力氣的,真實的,也不曉得憐香惜玉些,現如今,妖嬈實在有些對這中看不中用的身子無奈了,根本不過是個好看的架子而已,要是換成之前那五大三粗的身子,絕壁是要過肩摔段三道好伐?
妖嬈也是倔強,掙脫了兩三下,沒法,不哭也不鬧便就是怒目瞪著,一雙大大的眸子含著些些委屈的氤氳直直的看著他,美人麵色伊人兒嬌,想必是誰瞧見都是要動那惻隱之心的,覺得這小娘子被人欺負可憐的緊!
可隻有妖嬈自個兒知道,他其實想要說的是“嘿,哥們,剛從精神病院出來伐?話說,再不鬆手,老娘可是會讓斷手的哦”但這隻是自己臆想,他人想錯也是可見的,必然這美人兒的麵龐誰會想到裏麵的會是個粗狂的男人婆。
果然。男子在瞧見這樣的妖嬈時,才微微愣神,轉目,瞧了瞧拿在手裏的皓腕,見到原本白璧無瑕的手臂上無端多了一圈青紫,眼中閃過懊惱!微微的鬆開了手,幾不可微的歎了口氣,反手便是將她拽進了懷裏,讓她的頭靠經自己的心髒,大手則抓著她的皓腕,輕撫過。
“妖嬈,你好了?可否記得我”男子循循道出,帶著溫柔可也透著涼氣。
記得你妹啊,丫的!妖嬈心下抨擊,不過細細想來聽到這話,這段話裏麵的信息量還真是大啊,不免有些驚訝,怎著,這前身莫不是失過憶?趴在男人的懷裏,妖嬈抉擇中,是繼續裝傻充愣,還是現在抓住時機,就此一博,告訴這個男人自己不過是個異世亡魂。
幾下權衡,得,還是算了,這古代人可是迂腐的很,要是知道自己占了這小妞的身子,還不得把她當巫術妖法傀儡鬼怪處置了,這結果可不是自己能稱承擔的到的!
不說話,緊緊地趴在男人的懷裏。
“不記得嗎?也好,不記得也好,你隻需記得,我會護你周全便可,答應那人的,我必然不會食言的!”
告非,這什麼跟什麼啊,到底能不能提供些有信息儲備的話啊,這前一句後一句到底是個蝦米意思哈!不行,好困啊,真的是醉了,咋發覺自個越發的疲乏了,明明才剛剛睡醒的哈。
在男子的懷裏,某妖嬈便是沉沉的睡去,男子也由著他去,絲絲縷縷香薰而來,嬌人兒睡得越發香甜!
“就這樣也好,當個假太監在我身邊,便也可保事事無虞了,不傻的你,反而更是讓人心疼了!”夜以深遠,話隨風去,丟在了塵荒裏,卻踏進了心田中。
元甲年一二年初靳國四公主,靳妖嬈慕名失蹤,靳帝大怒,派精兵暗騎數千,外出尋找,奈何匆匆數月,了無音訊。
奈何皇室著急如火燒兵甲,而百姓聊生卻是津津笑談,好似丟了個公主是個什麼莫大的喜事兒一般,原因無他,在他們看來這靳國上下丟了個醜態傻丫,絕壁是個舉國歡慶的好事才對!
沒錯,這靳妖嬈,年方十六,智力不高,樣貌奇醜!據說那一麵鬼煞的麵容,就是地獄使者見著都要顫顫而立的。總之一句話,這靳國上下此時此刻,倒是忙的是暈頭轉向。
而此時此刻,皇宮內廷的太子宮的後院中,卻是別樣的輕鬆自在,無在乎外界的分分繞繞,隻開心現在的每分每秒!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澆花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去澆花啊,一麵澆一麵叫,
今天的小花真正好,七次澆花就兩朵涅,啦啦啦,啦啦啦……”某妖嬈越發唱著,越發火大,賤兮兮的,老子怎麼說也是個手拿張飛刀的黑麵大姐。不說拿槍打殺,也不至於拿個水壺在這個澆花練嗓玩吧,誇擦的靳聽蘭,白讓老子看到你。不然,老子非要閹了你不可,心下實在發狠,覺得不消此氣,真的難咽氣。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宰人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宰殺,一麵殺一麵唱,你活該個王八靳聽蘭,啦啦啦,啦啦啦……”果然還是這樣唱著才能解氣啊,就這樣某妖嬈澆花澆的越發賣力,歌聲也越發的洪亮的些,小身影左跑跑右溜溜,忙的不亦樂乎,以至於沒有發現身後那越發熏黑的身影了。
“妖嬈!”果然一到聲音響起,愣時把某人給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