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真的準備要他去那個地方?"由吾雅貫臉色微變,眼神突然明亮起來,一股道不清說不明的情愫在他漆黑的眸子裏搖曳:"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沒有放棄。上次要不是我給你的那顆度厄金丹把當時重傷奄奄一息地你給救了回來,今天柳辛莊的莊主可就要換人了。不過,憑你的本事,就連京都那些老家夥們都不敢在背後隨便說你的壞話。要不是你拒絕了皇族的恩典,恐怕現在開陽帝國隨便一個一線城市都能由你挑了。"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濯京淡淡一笑,笑容裏卻給人一種苦澀的感覺:"那顆度厄金丹的人情我已經還清了,你也永遠是我的座上貴賓。我隻是還心有不甘,那次明明就差那麼一點就可以成功了,就那麼一點點…"濯京突然激動起來,他身邊那個精美的高腳杯沒有絲毫征兆,砰的一聲就碎開,細細的碎片撒了一地。
由吾雅貫肅意凜然地看著濯京,許久,還是輕輕笑了一聲,拍了拍昔日老友的肩膀,開口安慰:"我知道了,你的心意我也明白。"說完,由吾雅貫意味深長地望著下方已經進入白熱階段的賭局:"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究竟誰能夠通過這場測試吧。"
一顆顆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從鄒嘯的額頭上順著已經濕漉漉的頭發流到了胸前。汗珠彙聚在一起,接著被鄒嘯身上穿的那件棉製短衫給吸了進去。不過鄒嘯的短衫也已經"超負荷"了,現在濕的貼在鄒嘯身上,輕輕一碰,仿佛都能擠出水來一樣。
鄒嘯也說不清楚自己服下的那顆聚靈丹的藥效究竟是多大?十倍?十倍的靈壓肯定不是這樣的程度。十五倍?難道是二十倍?自己不會這麼背吧。此刻,鄒嘯的身體就仿佛壓上了幾百斤的重物一樣,胸口都要被壓扁了一樣,就連喘上一口氣都要費好大的力氣。
鄒嘯抬頭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杭慶,這時候說話對他來說都是十分困難的事情。杭慶打了個響指,女侍者將一顆紅色的藥丸放到鄒嘯麵前。鄒嘯嘿嘿一笑,心想既然一顆藥丸你賣我那麼貴,我也不能便宜你了。於是鄒嘯有點無賴地張開嘴,看著這個漂亮的女侍,意思是:我要你喂我吃。
女侍對鄒嘯這輕挑的舉動並沒有太多的反感,在賭場工作的女性,誰不經常遇到幾個吃自己豆腐的客人。而且鄒嘯也是長的一副俊俏模樣,頗討女孩喜歡。所以這位女侍拿起那顆藥丸,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夾著那顆藥丸,伸進鄒嘯口中…
"咳咳!"鄒媚在對麵假裝咳嗽兩聲,眉頭跳了跳,氣的牙又癢了。死小子,當著我的麵和別的女孩親熱,皮是不是又癢了?
女侍接著站起身來,從鄒嘯麵前又拿走一塊籌碼。這已經是鄒嘯第二十塊籌碼了!
其他三人並不比鄒嘯好上多少,化遙已經花掉了九塊籌碼,終於還是沒有忍耐下來,嘴中吐出一口鮮血,最先敗下陣來。血宗少宗族平帥臉色很是難看,恐怕他是在心疼自己那九塊籌碼。這可是九百萬金幣啊…
血宗輸就輸在自己口袋裏實在掏不出錢來了,不然憑那個長老的實力,起碼還能再多堅持半個小時。化遙趕緊服下那枚解藥,臉上這才恢複了血色,然後低著頭,不敢看平帥的眼睛,悻悻地走下場去。
雷瞳的實力恐怕是在這裏麵最高的,但是靈力威壓的忍耐力,不僅僅和自己實力高低有關係,也和自己體內的靈魂容器的容量有關係。不過到現在為止,雷瞳也隻用了三塊籌碼而已。
虎獅那的姚用,程菊曉都不知道他是個什麼來頭,不過他的實力也是不低。而且虎獅這邊在剛才的賭局中保存了實力,所以虎獅這花了十二塊籌碼,也是堅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