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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白長老,難道封印還是解除不了?” 體型高大壯碩的中年男子,蓄著精致的八字胡,周身散發著男人那種成熟的魅力。此人正是齊家的族長,齊敬軒。此刻一臉焦慮的神色,眼睛緊緊盯著自己麵前那位身穿白衣的白胡子老頭。
“城主正在驅使身體靈力,試圖消耗掉外麵這層封印。如果老夫沒有看錯,現在將我們大家困在城府之中的這層封印,應該就是失傳已久的‘鏡蟲’!”白長老輕抬手指,捋了捋自己下巴那雪白的長須,緩緩說道。
“‘鏡蟲’?”站立在齊敬軒身旁的鄒浩淵臉色微變,連忙說道:“難道就是古書中記載的,失傳已久的古術之一——‘鏡蟲’?”
白長老對著鄒浩淵投來讚許的視線,想必“鏡蟲”這樣的古術,並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夠知曉的。
“‘鏡蟲’,威力如其名,能夠像一麵鏡子一樣,反射大部分的靈力能量攻擊,如果施術者的實力足夠強大,甚至能夠對任何形式的靈力攻擊產生免疫。‘鏡蟲’對物理攻擊雖然不能做到百分之一百的防禦,但是也能夠將攻擊的物理傷害力中百分之三十反射給對方,所以鏡蟲作為防禦用,是最理想不過了。”
看了一眼仍雲裏霧裏的齊敬軒,相比鄒浩淵而言,齊敬軒似乎對“鏡蟲”知之甚少。白長老接著說道:“然而鏡蟲的防禦的能量範圍,和施術之人的能力有著直接的關係。如果是一位武師設置的鏡蟲,隻能抵擋得住武師以及武師以下級別的攻擊,一旦遇到武魂以上實力的強者,鏡蟲的防禦作用在武魂麵前,將黯然失色。”
“所以‘鏡蟲’的防禦作用其實是相互的。隻要施術人不主動解除‘鏡蟲’的封印,雖然能夠阻擋住外頭的攻擊,同樣,在鏡蟲內部的攻擊,也具有相通的防禦效果。換句話說,靠著‘鏡蟲’這雙麵防禦的特點,同樣也可以將‘鏡蟲’當作最理想的禁錮術來使用。所以現在外麵的人既進不來,我們裏麵的人也出不去…”鄒浩淵上前一步,替白長老解釋起來。
“那為什麼身為武魂強者的城主,這都已經過去了大半日時辰了,卻仍不見這封印破除。難道大馬城還有第二位武魂強者,給咱們這裏施展了‘鏡蟲’古術?”剛才一直端坐在座椅之上的杜海容,此刻也是不耐煩地站了起來,望著白長老的方向,焦急地問道。
“外麵施術的人並不是武魂強者,老夫並沒有感應到第二位武魂強者那樣強烈的靈魂威壓…”白長老一臉自信地說道,“老夫認為,‘鏡蟲’的施術者實力應該僅僅是一位跟老夫相當的武師級別的強者而已…”
“那為何…”見鄒浩淵給自己使了個眼色,杜海容欲言又止。
“可能,施術者並不是一人!”白長老一語道破天機,拂動著手臂上寬大的衣袖,雙手背立,緩緩說道:“剛才我已經和其他三位長老交換過意見,我們一致認為,應該有一位武師級別的強者作為‘鏡蟲’古術的第一開啟者,然後有著六人,實力大約在中級和高級左右的武者,分別把守住‘鏡蟲’的六個方位,不斷地給‘鏡蟲’輸入自己的靈源。所以城主在用自己靈力不斷消耗鏡蟲能量的時候,鏡蟲的防禦卻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
“所以肯定是那位武師級別的強者在維持著‘鏡蟲’對我們的禁錮,然後剩下的六人不斷給‘鏡蟲’輸入能量,保持‘鏡蟲’有著足夠的防禦能量。”雖然同樣也是一臉焦慮的神色,鄒浩淵還是不得不承認現在大家被困的局麵。
“看樣子,趙立民那家夥,把大家騙到這裏來,並沒有打算一直鎖住我們。而隻是想靠‘鏡蟲’暫時封住我們的行動,為他自己下一步計劃爭取時間。”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齊敬軒此刻一臉怒氣。
“白長老,您看,趙立民把我們困在這裏,目的到底是什麼呢?”杜海容朝白長老走近幾步,好奇地問道。
“這點…老夫就不清楚了。”眼瞳之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白長老連忙敷衍著回應道。
杜海容見白長老也給不出自己答案,臉上閃過失望的神情,接著漫步回到自己座位旁,緩緩坐了下去。看來,現在大家隻能靜靜等待,等待城主把封印打開的那一刻…
不僅僅是杜海容,齊敬軒、鄒浩淵也分別回到自己座位上,一言不發,隻能無奈地幹等起來。
“不是老夫不知道那趙家打著什麼主意,實在是老夫不能夠告訴你們呀…”異樣的神色突兀在眼眸之中,白長老的思緒回到了不久前和城主及三位長老商議的時候…
“城主,這封印,難道是…‘鏡蟲’?”突然間,眾人均感應到一股能量屏障把大馬城城府,從上到下徹底給包圍起來。那股淡黃色的能量屏障,隔絕了所有的靈力波動,同時,也將能量屏障兩邊的空間,完全隔離開來。
浩然梓猛地抬頭,隨即迅速伸出手臂,一股靈力凝集而成的能量衝擊直接打在了頭頂的“鏡蟲”之上。原本對靈力攻擊具有十足防禦作用的“鏡蟲”,在受到身為武魂強者浩然梓的攻擊之後,竟然沒有將這股能量反彈回去,相反,淡黃色的能量屏障之上,逐漸開始出現一絲絲的裂紋,裂紋如蜘蛛網般開始漸漸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