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敲門聲傳進了李傑的耳朵裏。
現在是早上八點四十,李傑依然躺在床上。
“篤,篤,篤”依然是敲門聲。
李傑並沒有睡著,隻是在感知著門外人的氣息。
“篤,篤,篤”敲門聲並沒有因為前兩次無應答而停止。
李傑早就感覺到,那人身上有異能量波動。
“篤,篤,篤”敲門聲越來越薄弱。
門外,一隻白皙修長的手再次舉了起來。
但卻沒有敲下去。
李傑打開了門,看到了門外敲門的人。
兩人四目相對。地上的血液使李傑稍稍停頓了一秒。
僅僅隻有一秒,門再次合上。
門口的人也失去了蹤影。
“小鬼,你這種情況應該去找醫院。”李傑從箱子裏拿出了消毒藥水與繃帶。
坐在李傑床上的(想歪了我照你臉呼),是一名看起來十五歲的女孩。
“我可不是小鬼,我今年二十歲了。”她說,“你已經知道我的能力了吧。怎麼樣,要不要跟著我幹?”
“嘁,想死你可以直說,我不介意在工作時間外多殺一個人”李傑把消毒藥水和繃帶扔給了那個女孩。
“妥協的話你還真是說不出口呢,李傑。”女孩伸出手,“我叫花妍,那麼,我們現在算是同一戰線的人了。”
“先把你手上的血擦幹淨再想想怎麼和我說話吧。”李傑站起來,“血你打算怎麼處理。”
“門口的就先清理掉吧。”花妍撓撓頭,“衣服的話就要換新的了。”
花妍看到李傑走到了門前——
然後左拐到廚房拿了一罐咖啡。
“怎麼,真指望我幫你做啊。”李傑帶著一臉沒事人的表情喝起了咖啡。
“啊,門口的血可以待會兒清理,關鍵這個衣服穿著很不舒服啊,”花妍擺弄了一下身上的連衣裙,“你不介意的話,我現在就把它換下來了哦。”花妍把手搭到了肩膀上。
但是,花妍發現,肩膀上的衣服不管怎麼拽都拽不下來。
“喂,麻煩鬼,在那裏坐好了。”李傑撂下一句話之後走出門去。
“這家夥,還真是個怪人呢。”花妍望著早已關上的門,自言自語道。
“嘿,小夥子,來這裏是給女朋友買衣服的吧。”一個戴著頭巾的幽默大叔地對李傑說。
確實,來女裝店的男人,十個有九個都是這種情況。
“嘁。”李傑隨便拿了幾套衣服,把錢扔到那個大叔臉上就往門外走。
“喲,小夥子,鬧別扭了吧,像你們這種年輕人啊,動不動就鬧別扭。”那大叔把找來的錢遞給李傑,“哦豁,小夥子,你身上的靜電電起人來還真不留情啊。”
李傑沒有理他,快速離開了這家店。畢竟這家店的店主實在太能嗨了。
“誒,這個燈怎麼滅了”那個大叔望著李傑離開的背影,奇怪地說。
“呀,這麼快就回來了啊。”花妍看著漸漸打開的門說道。
但她看到李傑手裏提著一袋罐裝咖啡進來了。
“喂,你難道就這麼想看本姑娘沒穿衣服的樣子……”她還沒有把那個“嗎”字吐出來,就被一個裝滿東西的布袋砸到了她的臉上。
“說完了嗎,說完了趕緊換。”李傑提著一袋罐裝咖啡走進了廚房。
“呐,鑒於你的優秀表現,本姑娘決定親自下廚做飯。”花妍已經換好衣服走到了廚房裏。
若是別人見到花妍這樣的打扮,一定會像蚊子見了血一樣死死地盯著不放。但是李傑卻連看都沒看一眼。
“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趕緊把你換下來的衣服扔掉。”李傑的語氣依然冷淡。
“沒想到你還有潔癖啊。”花妍俏皮地對著李傑說。
然而,花妍剛要開口繼續說下去,就被一條鹹魚堵住了嘴。
“喂,你想鹹死我是吧。”花妍把嘴裏的鹹魚拔出來扔給了李傑。
隻是魚還沒有碰到李傑,就被一道白色光芒烤的酥脆。
李傑再一次把魚塞到了花妍的嘴裏:“少說一句話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