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啥來者?薛定諤的蛤……哦不,薛定諤的熊。
這不,她一邊吃請教,一邊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又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好好吃飯,一會兒把你功課拿來。”他瞪了杏子一眼。
杏子卻是反常的嘻嘻一笑,“山河,你沒覺得有點心跳加快嗎?”
“心跳?沒有啊。”
杏子聲嘟囔著:“怎麼會,難道不起作用嗎……果然少了那個就是不行嗎……”
吃完飯,他拉著杏子一起收拾碗筷,突然現水槽旁邊放著一本書。
料理參考書《愛的供養》:
“巫毒巧克力秘方……讓對方愛你愛的死心塌地……配料……巧克力……麵粉……毛……”
李山河看的滿頭冷汗,連忙衝到水槽邊漱口。
“你不是沒有毛嗎……哦不對,重點是你給我吃了什麼!”
“隻是普通的頭啦!”杏子看到露餡了,大叫一聲,連忙撒丫子就跑。邊跑邊哀歎,唉,綁住男人心為什麼就這麼難呢!
“你這混蛋,給我站住,不把你的熊性改過來我今把姓倒著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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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山河逮住杏子,準備好好的打她一頓屁股的時候,門鈴響了。
“等會兒再收拾你。”李山河恨恨的放下杏子,任由她跑到房間裏,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開了門。
門外的客人出乎意料,竟然是次郎。
次郎甕聲甕氣的道:“李先生,禦手洗先生請您過去一趟。”
李山河皺了皺眉頭,好不容易緩過來氣,真不願意再回到那個烏煙瘴氣的圈子裏。
不過,他分得清輕重緩急,點頭道:“那你等我一下。”
他換上了一件正式西裝,就在這時候,杏子跑了出來,拉住他的袖口,緊張的道:“山河,你,你要走嗎?我不要一個人呆在這裏,我也要去!”
知道怕了?
李山河瞪了她一眼,突然,次郎出聲道:“會長隻想見李先生,大姐,我會留在這裏保護你。”
他想了想,這次談論的很可能是死屍之類的少兒不宜話題,讓杏子聽到不太好。
杏子還是有些不情願,李山河摸了摸她的頭,低聲道:“杏子,我這裏有些東西不想被別人看到,你幫我盯著次郎,別讓他離開客廳。”
一聽到有任務,她的胸脯就挺了起來,道:“那,你回來要給我買果凍吃!”
“好,我給你買果凍。要拉鉤嗎?”
“切,我又不是孩子,才不玩這一套呢。”杏子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聲,“要草莓口味的哦。”
這不就是孩子嗎。
他摸了摸杏子的腦袋,對著次郎點了點頭,就下了樓。
一輛加長賓利已經準備好了,坐上去之後,不多時就到了銀座。
李山河看了一眼這加店的招牌,現竟然是昨來過的“銀巴黎”,昨太過緊張了,沒心情品味這高檔銷金窟,今終於有機會仔細看了。
不過,這次沒有上二樓的卡座,服務生直接把他引導到了後院。
這裏才是真正高檔的社交場所,一個個日式庭院分隔出了安全可靠的私密空間。
到了地點,服務生向他鞠了一躬就退下了,兩個高大的保鏢確認了李山河的身份,打開了身後的門。
院子裏,禦手洗剛正坐在外廊外麵,對著初升的月亮,拿著酒杯在獨酌,而一旁站立著滿臉蒼白的田中角榮。
走近了之後,李山河才現屋子裏播放著鮑勃迪倫的《隨風而逝》。禦手洗根本沒有理會田中角榮,他的手指隨著音樂的節拍,有節奏的敲著膝蓋。
田中角榮衝著李山河使出了哀求的目光。
李山河聳聳肩,我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呢,無能為力啊。
等到一曲播放完畢,禦手洗才放下酒杯,歎了口氣:“‘一個男孩要走過多少路,才能稱他為男子漢?’多有詩意的語句!沒想到美國人的歌曲,竟然也能寫的如此有詩意。”
李山河笑了笑,他也很喜歡這歌。鮑勃迪倫可是六十年代美國歌曲的扛把子,雖然民謠搖滾這兩年不流行了,但曆史會記住他——就在16年,他靠著搖滾歌詞,拿下了諾貝爾文學獎。在他之前,再癲狂的作者也不敢這麼寫啊,可偏偏現實中就生了。
禦手洗站起來,猛的看向李山河,道:“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了。你……做的很好,有沒有興趣來當我的接班人(少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