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南疆,深陷險地而置之後生(六)(1 / 3)

【他覺得,自家主子絕對有被虐傾向,什麼溫柔端莊的女人不要,竟然會喜歡這樣的野蠻女友,偏偏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

俗話說的好,男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丁臨深以為然。】

雲凰出了門便徑直朝著冷澈的房間而去,按著他離開的時間,他昨日應該已經回來了才對。

將門推開,迎麵便是一具男人精壯的身體,因為背對著,隻能看見他背部的肌膚,雪白細膩,帶著病態的白|皙,上麵還有著幾道深深的刀痕,皮肉外翻,十分恐怖。。

冷澈瞬間將身旁的衣物攏上,這才扭頭去看門外的雲凰,並無意外,那張麵具完好地戴著,雲凰能夠肯定,他必然是連睡覺都帶著那張麵具的。

那幅神情,早便知道來人是誰,帶著幾分不悅,好似在控訴一般。

珍寶閣的人都說安淩若昏迷三天未醒,恐怕有性命之憂,唯有他,聽說之後隻是撇了撇嘴便回自己房間了。

禍害遺千年,他才不相信這個禍害會死。

雲凰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這樣的反應,忍不住笑起來:“你未免太過小心了吧,我又不能吃掉你。”並沒有去問他背上的傷口是何人所傷,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過去。

冷澈冷哼一聲,衝雲凰翻了個白眼,隨後將一封書信遞到雲凰手中。

雲凰打開一看,正是花衣領寄過來的書信,他們已經秘密在回南疆的路上,經過商議他們決定,他們分作兩派,花衣領負責牽製住隱族的前麵勢力,再由回樓長老們秘密潛進隱族,就算不能講他們全部瓦解,也勢必要打斷他們在南疆的枝節。

經過大半年的部署,又有回樓的強大後盾,奪回南疆已經是指日可待,若是能夠借機給予隱族重創,那更是再好不過。

南詔如今有文戈以及回樓的精英在,料想也出不了什麼幺蛾子。

如今其他六國並不知道回樓已經暗中接手了大半的南詔國,隻知道是南宮世家在後麵操控,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南宮家,回樓正好可以大展拳腳。

南宮承想要奪取南詔的勢力,可又在意自己那點麵子,自然想要名正言順,不會擅自亂來,雲凰剛好可以借助他們的名號威嚇住其他六國。

雲凰為冷澈把脈之後,發現他中了內傷,還是就在近期的事,於是出聲詢問,沒想到他扯開自己的手,將頭扭向一邊就是不肯透露。

雲凰知道想要從他這裏撬話比登天還難,寫下yao方之後便離開了他的房間。

至於南宮承,雲凰並沒有見他,而是派了人打發去了,眼見侍從將氣衝衝的南宮承送到大門口,雲凰站在門後嘴角躍起一抹涼意。

就在此時,一道疾風自她臉頰刮過,雲凰彎腰退後,隻見一柄小刀穩穩地釘在了柱上。

雲凰取下小刀,打開一看,瞧見上麵陌生的字跡:“想要安容楚便跟我來。”

雲凰思量片刻,最後還是喚出了宮商角徵羽,六人離開了珍寶閣,剛出門便見前麵的黑影閃過,那步伐極快,若不是他有意留下蹤跡,隻怕他們還無法跟上他。

雲凰一直尾隨他來到一處山澗,他們看得清楚,那黑衣人來到此處便沒有了身影。

“南詔公主既然已經到了,不若上前來坐坐?”正當雲凰正在四處尋找之際,一道溫潤的聲音自山澗頂傳來了聲音,雲凰抬頭,正與之對上,那人書生味道極濃,隻是身上又有著與之不相符的自傲。

雲凰肯定,這個人一定不是來約見他的人,隻可能是下屬,若說是主人,還差些意思。

“你們是什麼人。”雖是問句,可心中有個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麵前的人,就算不是隱族的人,也與隱族的脫不了關係。

“想知道,上來便是。”那人說完,身子已經消失在了山澗。

雲凰蹙眉,難不成還怕你,六人上了山澗,一眼望去,之間不遠處有一八角亭,正屹立在山澗上,頗有些悠遠之境。

山水流竄而下,帶來嘩嘩之聲,悠遠意清。

亭中,一男子正背對著雲凰等人,頭發高高的束起,一身月牙白長袍,看那架勢,應該是正與自己對弈。

“主子,人已經帶到。”那書生上前一拜,附身說道。

男子緩緩抬頭,轉過身子,將右手支在右膝上,聲音溫潤,帶著絲絲磁性:“來的倒是挺快。”

雲凰望著麵前的人,星目劍眉,斜鬢若飛,一雙目光泛著冷意,又帶著上|位者的自信從容。

望著麵前的人,雲凰隻覺得,麵前的人,若不是一方統帥,隻怕也是一方霸主,隻因那雙眼睛,充滿著侵略性。

雲凰心思流轉間,竟覺得麵前的人,與百裏琰的氣度可一較高下。

“閣下引我來此,有什麼目的就直說吧。”雲凰收回打量的目光,沉靜地說道。

“先不著急,你先來與我下盤棋。”男人的話語毋庸置疑,說著轉身便坐回了位置,

這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無禮,雲凰想著,心念微動,隨即上前坐了下來。

這人的目的怕是想借著下棋來了解她的行|事風格及性情的吧,也好,她也正好探探他的底。

白衣男子突然敲了敲手下的棋盤,朝雲凰輕笑著:“咱們以棋為賭,若是你勝,我便應你一個要求,若是你輸,那你便做我的跟班,如何。”

雲凰撇嘴:“為何不是你輸了做我的跟班,這對我根本不公平。”

白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一閃而逝,隨即他便真笑了起來,隻是笑不達眼底:“你對自己就那麼沒有自信覺得自己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