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北市的一處別墅群,能在這裏住的,基本上都是天北市的富豪,其中不乏有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這樣一個社會,很多人都想能有車、有房,住在這樣的一個環境當中,能有別墅,遊泳池,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天北市四大家族之一的張家就在這裏,當然還有高、趙兩家。
張家別墅客廳裏,一個男人,坐在沙發看報紙,他是張家現在的家主,張天戰,當年白手起家,憑借自己的一些手段娶了張文斌的母親,一步一步走到現在,最後,擠進天北市四大家族的行列。都說每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一個女人,張文斌的母親,據說以前是一個黑幫大佬的女兒,來曆也不簡單。
張文斌這個人平時不怎麼善言辭,但是,本人心機卻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表麵上,張文斌和趙懷雲都是以高基德為首,但是,在這樣的家族中的男人,沒有幾個是沒有野心的。
當然了,以前的楊天是個例外,紈絝子弟一個,天北市的四大家族雖然是相互之間合作,但是,俗話說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張文斌走進客廳,見父親在沙發站看報紙,走了過去。
張天戰見二兒子走了過來,放下手裏的報紙,問道,“今天雖然是周末,但是,還是不要放鬆自己的學習,沒事的時候多看看書吧!”
他們張家的天北的力量,張天戰心裏當然清楚,所以,自己的兒子在學校裏的表現他還是知道的,作為一個過來人,畢竟他也年輕過,也能明白他們這些年輕人的心裏,貪玩,無所事事,泡妞什麼的,尤其是還生在這樣的一個家族裏。
所以,他也不怎麼管,畢竟自己的兒子年紀還小,等到以後長大了,很多事情他們自然會明白,懂事,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張文斌在父親麵前低頭說道,“父親,下周,老師要帶我們去春遊,所以,我想你能不能派幾個人跟著我,我們要去秋名山,那邊的村民,您應該知道,很野蠻的。”
學校裏的張文斌和高基德以及趙懷雲他們幾個,欺男霸女,張文斌的意思他也能明白,“你們幾個小子的那點心思我還不明白,既然老師說帶你們出去,就好好玩,別惹什麼事兒,到時候你去給你張叔說吧,讓他找幾個人跟著你一起去。”
張文斌高興的回到道,“謝謝爸爸,他倒是沒有想到今天他爸爸這麼爽快就答應了他,對了爸爸,大哥呢?這段時間我都沒有看到他。”
張天戰說道,“你大哥我送他去日本了,因為和那邊的客服有點生意,所以,我派他去處理,你雖然還小,但是,以後你也要多學一點東西,我們張家的東西總歸要交到你和你大哥手裏的。”
張文斌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以後我會跟著大哥學習的。”
張天戰接著說道,“所以,別老是一天就知道玩兒,跟高家和趙家那兩個小子鬼混,我張天戰的兒子,沒有什麼作為,說出去還不笑死人。”
“那我先出去了,爸爸,我還要出去準備一些東西,”張文斌說完走出了客廳。
張天戰歎了一口氣,想起了張文武,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張文武的事情他也隻能無奈,在這些大家族裏,有些事情,畢竟也不是自己一個說了算,隻能以後找機會補償他了,張天戰心裏暗道。
張文斌走出客廳以後,拿出電話給高基德打了一個電話,“喂,基哥,你在哪兒呢?”
電話那頭,高基德說道,“哦,是文斌啊,我跟懷雲在酒吧呢,老地方,你過來吧!”
張文斌開著自己的座駕就往JK酒吧去了。
JK酒吧裏,趙懷雲一口啤酒下肚,“基哥,這次我們一定狠狠的教訓一下楊天那小子,媽蛋,自從遇到了他以後,每次受傷的都是我,不教訓他一頓,難解我心頭之恨。”
高基德安慰道,“懷雲,你放心吧,這次,我們肯定能教訓那小子的,剛才,文斌來電話了,他正過來,我估計這事兒應該成了。”
正說著,張文斌走進了包廂,“基哥,懷雲,嗬嗬,你們兩喝酒也不叫我,太不夠意思了,虧得我還去找我爸派人給我呢!”
高基德說道,“嗬嗬,你小子真是的,等我們把楊天那牲口教訓了以後,我請客去吃大餐,這事兒能成了,你是一大功臣啊!”
趙懷雲也說道,“對,要真能成了,基哥請一頓,我再請一頓。”
張文斌哈哈一笑,“臥槽,瞧你們說的,什麼真能成,這是在懷疑我啊,我爸爸已經答應我了,等會兒回去我給我張叔叔說一聲,你們也知道,張叔叔以前是特種兵,他手下的人會是菜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