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虞蒲再次擺弄了一會那個檀木盒子,無果後她挫敗的躺在了床上。
林安森的情況她強迫自己不去想,在車子裏麵之時蘇信那怒不可遏的大吼聲讓她無比清楚,他的情況絕對是不容樂觀。
可是她此刻沒有任何辦法,林安森想要躲起來的話,估計通緝令都找不到他。
所以,她現在唯一能做的隻是等待。
時間從不留情,午夜的鍾聲準時響起,虞蒲在床上來回翻滾幾圈之後還是頹敗的坐起身。
來到樓下,虞蒲走進沙發窩了下去,隻有在這裏她才會稍稍心安一點,因為這裏能第一時間拿到電話話柄。
一夜寂靜無聲。
“夫人。”
“夫人,您回臥室休息吧。”一聲聲呼喚傳進虞蒲的耳朵。
虞蒲急忙起身下意識問到:“先生那邊打電話來了嗎?”
“沒有,夫人您回房休息,有電話我們回第一時間告訴您的。”一名年約五十,略顯蒼老的女人擔憂回到。
虞蒲暗下神色,好一會才小聲開口:“幾點了?”
“五點二十,時間還早,我們做好早餐的時候在去叫您。”
虞蒲搖頭,起身,“不用叫我,我不餓。”
虞蒲緩緩走上樓梯,回房,關門,上床睡覺,動作僵硬如木偶。
再次睜眼,天已大黑。
“夫人您起來吃點東西吧。”聲音,焦急而擔憂。
“先生那邊還沒有打電話來嗎?”虞蒲僵硬的扯動嘴角,已經三十個小時了,他究竟是生是死?
“沒有,夫人您已經一整天沒吃飯了,這樣下去先生會生氣的。”
虞蒲笑笑,“以前沒見過你,剛來不久嗎?”
女人點頭:“我來這裏已經三個月了,是先生把我從農村帶出來的。”
虞蒲一驚,林安森親自去農村帶出一個打理莊園的仆人?他竟有這份閑心?直覺告訴她林安森是不會把時間花在這事上,那麼就隻能是,這個女人有一技之長。
“先生為什麼帶你來這呢?”虞蒲笑著問到。
“先生說我做的桂蓉膏好吃。我原先靠這個賺點錢來供兒子上大學的,隻是沒想到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東西竟然入了先生的眼。”女人頓了頓又接著說,“先生還吩咐我,要是夫人來了後一定要常常做給您吃呢。”
桂蓉膏?虞蒲不由恍神,這是她最愛吃的甜點,隻是這幾年來她一次都沒在吃過。可是,這樣的小嗜好林安森是怎麼知道的?
還是,是她自作多情,或許根本隻是林安森也愛吃,隻是順帶著吩咐了一下。
“夫人,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問。”女人小心翼翼的看著虞蒲,欲言又止。
“你問。”
女人柔和的笑了笑:“您和先生既然是夫妻,可是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有見您來過這裏?昨天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您呢。”
“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虞蒲不是顧左右而言其他,隻是她現在沒有心情去重複曾經的糾纏。
女人急忙會意過來,笑著說:“那我去給夫人把飯菜端上來,剛好我做了桂蓉膏呢。您一定要養好身子,不然先生回來後會生氣的。”
虞蒲點頭。
女人笑笑就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