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虞蒲發起呆來。
這樣的林安森她太陌生了,陌生得防備之餘帶著疑問,他是因為什麼而突然決定結束這錯亂的關係,他不是一直都在強調,除非他死,不然她永遠都隻能是他手心的玩物嗎。
“夫人您有什麼吩咐嗎?”韓心遞過杯水,虞蒲接過抿了抿,“沒有,你去忙你的就行。”
韓心應下,轉身離開。
“等等。”虞蒲想到她那被換下的衣服,“昨天誰給我換的衣服?”
“是先生。”
“衣服在哪知道嗎?”她記得她在衣兜裏放過一張名片,那張名片,很重要。
聞言,韓心卻支支吾吾起來。
“快說。”虞蒲麵帶不悅,雖然她們不會有交集,不過林安森找來的人就絕對是他的人,她說的那套說辭,她一個字都不信。
韓心急忙低下頭,誠惶誠恐小聲道:“先生昨天就吩咐我扔了。”
虞蒲一聽急忙站起身,“扔在哪的,帶我去找。”都怪自己這腦子,如果記性好那麼一點點她就不會拖到現在才問!
韓心連忙走出大門,如果運氣好,垃圾很可能還沒被運走,不過這樣高檔別墅配備設施一定相當齊全,那套衣服,很有可能已經被清運進了垃圾場。
可出乎意料的是,那套衣服還在林蔭道旁的鐵皮盒子裏。
虞蒲連忙自己翻找起來,可是,衣服完好,名片卻已經不翼而飛。
就連錢包和手機都在,獨獨不見那張薄薄的名片。
“你翻過衣服沒?”虞蒲陰鶩的看著一臉小心翼翼的韓心,韓心急忙搖頭,“夫人我沒翻過,您要相信我。”
“那就是他翻的囉?”虞蒲似笑非笑,韓心卻急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嘴裏連連祈求,“夫人我真的沒有翻過,真的沒有。”
虞蒲點頭,伸出手拉起地上的韓心笑了笑,“你們在他麵前經常下跪嗎?”
韓心連連搖頭,虞蒲也沒在為難就向別墅走去。
回到房間,虞蒲拿出手機翻了翻,看樣子沒有沒翻動的痕跡,正要鎖上,她的手指的猛地頓住,接著就撥通一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那頭傳來低沉的男音,“虞蒲,你在哪?”
“我沒事,你昨天給我打電話了沒有?”
“打了。”
虞蒲皺眉,剛才手機通話記錄中沒有任何未接電話,那麼,手機一定被翻了。
“你現在在哪?”電話那頭喬原擔憂的問到。
“我在外麵,你沒事吧。”
“沒事。”
虞蒲嗯了一聲,好一會才小聲問到:“昨天我去你家的時候有沒有丟下一張名片。”
“有。我放起來了。”
“真的?我馬上過來拿,你等我會。”說完,虞蒲急忙掛斷電話,手一橫便抓起桌上的一串鑰匙向門口走去。
“韓心,我離開會,很快回來。”
“可是先生讓您在家等他。”韓心急忙喊到,可虞蒲已經奔出大門。
五十分鍾後,虞蒲站在了喬原門前。
沒有多想,她抬起手按響門鈴,大門很快打開,“你來了。”喬原笑著說到。
虞蒲笑笑說:“真是對不起你,害你無故受驚。”
“沒事,快進來。”
進屋後,虞蒲急忙直奔主題:“那張名片呢?”
喬原笑笑就從褲兜摸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虞蒲拿過一看,傻眼了。
不是這張。
手裏的這張是那個“高級”理發師的!
見虞蒲臉色變了變了又變,喬原疑惑道:“不是這個嗎?”
虞蒲搖頭,它會在哪?
“那在仔細找找,說不定你忘在家裏了。”
“恩,我去找找。”站起身道別,虞蒲向外走去。
喬原急忙跟上,“我陪你去。”
兩人把屋裏翻了個底朝天之後,一無所獲。虞蒲不由心焦起來,那張名片如果落在林安森手裏的話,又會連累別人。
“可能掉在車裏了,我們在去車裏找找。”喬原提議。
虞蒲急忙應下,在關上屋門的刹那,屋內的時鍾準時報時,十二點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