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鼓其鏜(1 / 1)

獨自站在巴黎這座繁華的大街上,享受了18年順風順水生活,我從沒想過我也會有如此落魄的一天,就在三個月前我還是a國上流社會的名媛,現在三個月前對我來說就是一場噩夢,三個月前我失去了我唯一的親人,我的父親,他是被雙規的,很多人都說他是罪有因得但我知道他是被別人陷害的,因為他在自己身陷囹圄的時候還能讓我衣食無憂的全身而退,並告訴我害他的人,居然是我喜歡了四年的人,

其實我早該想到,他不喜歡和我說話卻總是帶我出去玩,他不喜歡我纏著他卻總是來我家問候我的父親,不喜歡我叫他鍵棠哥卻在我父親麵前裝作和我很要好的樣子,就在這時,一直以莫鍵棠情婦身份出現在他身邊的李佳貝也證實了這一說法,她來學校嘲笑我,告訴我實情,說他從來沒有承認我是他女朋友,他接近我就是為了揭發我父親,不論有沒有罪,我父親注定沒有好下場,而她也不會在以情婦的身份出現而是光明正大的莫夫人,是啊,從出事到現在他都沒來看我,甚至是電話都沒,我敗了,以前隻要見到我,她就會回避,若是回避不及時就會被林夏大罵,可這次我連反嘴的機會都沒有了。

父親告訴我莫鍵棠不是好惹得,讓我按照他的安排離開新加坡,越遠越好,他怕莫鍵棠會報複我,的確我怕的,他是一個魔鬼一樣的男人,我記得在我18歲生日那天,因為成人了我的好朋友林夏,童話,於恩帶著我去了天堂酒吧,a國最有名氣的酒吧,就在那時那個酒吧發生了很嚴重的黑幫暴力事件,我的頭被一個瘦的像竹竿一樣的男人打傷了,流出血,我的三個朋友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在我還有意識的情況下,我打了他的電話,等我醒來,我就發現我在他的懷裏,是被他吵醒的,現在想想他那是裝的真像那麼回事。

當我醒來以後,我在床上回想在他懷裏的感覺,他因為害怕雙手顫抖,不知是汗珠還是淚水落在我的臉上,那一刻我是幸福的。等我的病好了,他送我一束鮮花接我出院,並帶我去了a國最奢華的夜總會,在哪裏我看到了打傷我的人,不,是一群,還有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的鍾少則,莫鍵棠帶著我做到了沙發上,這時,那群人跪在了我們麵前,莫鍵棠說“:浩琪,看到你前麵的煙灰缸了嗎,誰打傷你,你就用那個煙灰缸打爆他的頭”。他一邊抽煙一邊很淡漠的說,就好像讓我用蒼蠅拍拍死一隻蒼蠅一樣。

我當他是在說笑,對他嘿嘿的笑了兩下,說“:算了,讓他們陪我醫藥費就好”,就在這時他拉著我的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煙灰缸砸向了跪在地上一個胖子的頭,一下血就濺到了我的衣服上,我嚇傻了,這時他發號施令似得對下麵那群跪著的人說“:今天誰的頭不流血,就把命給我留下”。

鍾少則替我解圍“:棠子,知道你這是在宣誓主權,但你也要顧及一下你家寶貝兒啊,你家這朵香檳玫瑰要嚇壞了”聽了他的話,莫鍵棠摸了摸我的頭,對我說“:你先回去吧,我讓少則把你送回去,我一會兒還有酒局,不能送你回去了,以後想到這種地方,記得叫我,我帶你來”說完就離開了房間,坐上了鍾少則的車,我還沒緩過來神,鍾少則叫了我一聲,我才反應過來,他說“:你不是嚇傻了吧,別怕,你知道今天那幫人是誰嗎”,我搖了搖頭,“那是a國的一個警方都要給幾分薄麵的黑幫,我看他是真怒了,你都沒看見在醫院裏,他臉黑的,訓了護士訓大夫,訓完大夫訓院長,我估計棠子的手下現在應該在把那群人的頭當排球在那拍呢。”那時,雖然我有點害怕但我居然天真的以為他會害天下人也不會傷害我,現在想想那時我要是死了,不僅沒了接近我爸的工具,還要受到我爸的指責,這才是他緊張的真正目的。

父親的罪名下來了,貪汙的巨額公款足以被槍斃,出事以來都是童謠她們在陪我,這時爸爸的秘書把我叫下樓,說要帶我去個地方,拿出來一封信,並告訴我,父親在獄中服毒自殺了,他是受父親臨終的囑托把我送到機場,我甚至連和朋友們說再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送上了去法國的飛機。

在飛機上我知道了關於我母親的事,她本是官宦人家的小姐並且外公很疼她,因為愛上了爸爸,但那時的爸爸什麼都沒有,外公不同意便和爸爸私奔到了a國,因為沒錢在生我的時候就去世了,信紙上告訴我,讓我有事就去找外公,看到外公的名字,這是一個在中國無人不知老革命前輩的名字,我又欣喜因為我還有親人,可是這個親人卻是間接地害死了我的母親,即使是現在我落難,也沒見外公出手相助,父親不讓我替他報仇,隻希望我離這個是非之地越遠越好,我心裏在冷笑,出了事才能看清整個世界,代價雖然大,但足以受用終身的,我發誓莫鍵棠我不會讓你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