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樓下。張大鵬放好車,回到了家裏。
家裏靜悄悄的。沒有如何聲息。張大鵬按亮客廳裏的燈。家裏一切都沒變化,隻是愛人月華和女兒張靜沒在家。
張大鵬脫掉鞋子,換上拖鞋。在房間裏轉了一圈,自從家裏出了那個絨布娃娃事情之後。張大鵬就特別小心。每天晚上睡覺前,都小心把房間各個部分檢查一遍。看有沒有異常的現象。
說到家,張大鵬還真舍不得這套住宅。花了那麼大的代價,裝修好房子,怎麼就會因這麼一件靈異之事,就放棄了呢?張大鵬心不幹。
再說了,不徹底地解決周倩的事情,把家搬到那裏,周倩都會找到自己。
好在有青雲道長給他的那個護身符,周倩的亡魂還不會把他怎麼樣。
“咚咚——。”傳來一陣敲門聲。
張大鵬過去打開門。
門口站著王月華和女兒張靜。王月華一臉的不高興。
“月華,怎麼才回來?帶靜靜去那了?”張大鵬開口問道。
王月華一邊領著女兒張靜進了屋,一邊說道:“你心中還有我們倆啊。別假心假意的了。”說著,就幫女兒換上拖鞋,自己也脫掉鞋子,換上拖鞋。
張大鵬一頭霧水,他望著王月華,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月華,你這是怎麼了。不高興的。”張大鵬說道。
“能高興起來嗎?”月華抬起頭,就去了廚房。
“靜靜,你媽今天是怎麼了?”張大鵬見王月華不理他,就轉過臉問張靜。
“哼,你都不理我和媽媽。”張靜撅著嘴,說道。
“我不理你和你媽?怎麼可能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張大鵬心急的問到。
“還問我們。我問你,我們倆個站在路邊,看見你開著車過來,喊你,你為什麼不理睬?”王月華從廚房裏走出來,對張大鵬說到。
“什麼?你們在路邊喊我?我怎麼不知道?”
“大鵬,別給我們娘倆演戲了哦。我站在你的車邊使勁的給你招手,喊你,過路的車都聽得見,你就聽不見了。是不是你的車裏有什麼秘密,怕讓我和靜靜看到。”王月華餘氣未消的說道。
“就是,爸爸就不拉我們。”張靜撅著嘴說道。
張大鵬想了一下,想起來了,剛才在路邊確實看見一個女人在向他招手。不過他看的那個女人不像是王月華,而像那個周倩。所以他沒敢停車。原來那正是愛人月華和自己的女兒張靜。
“誤會。誤會。我沒看清是誰,就沒敢停車。你也知道,現在社會治安不好。攔路劫車也時有發生。我肯定不能見人招手就停車啊。真是個誤會,知道是你和靜靜。我怎麼不給你們停車呢?”張大鵬賠笑道。
“算了吧,大鵬,你說,車裏還坐的有誰?是不是個女的?”
“你胡說什麼啊,那有什麼人,就我一個。還女人呢。別亂說好不好。我是那種人嗎。”
“難說,沒聽說嗎,男人一做官就變壞。”
“行啦,我不跟你逗嘴皮子。你和靜靜跑到和平路上幹啥去了?”張大鵬問道。
“我們單位發的東西,我和靜靜去拿了。那麼多東西。我們提不動,正要在路邊打的,就看見你開著車過來了,喊了半天,你像個陌生人一樣,開著車就跑了。還說呢。”王月華說道。
“不是給你解釋了嗎,那是誤會。那東西呢?”張大鵬見他嗎母子並沒有拿東西,就問道。
“在樓下的門房裏放著呢。現在輪到你將功折過的時候了。你去拿去吧。”王月華捂著嘴笑了。
“就是,爸爸該認罪了。”張靜也說道。
“再胡說,小心我打你。”張大鵬說完,穿上鞋,拉開門,就向樓下走去。
醫保處發的東西還真不少,一箱飲料。兩袋瓜子。一盒陝北大棗。一桶岐山農家醋。還有一盒農家臊子。張大鵬望著這麼多的東西,他也不好一次拿完,就分兩次拿會家裏。
晚上,躺在床上,張大鵬想著白天裏發生的那一幕驚險的場景。現在滿腦子都是周倩揮之不去的影像。該這麼辦呢。張大鵬也想不出個好辦法。
忽然,他眼睛一亮,想起尚宏斌上次來家裏時說的,他們那裏那個能幫人下陰間的人。對了,得催催那個尚宏斌,讓他抽時間約約那個人。他想嚐試一下,自己能不能去趟陰間,找到周倩和周剛,當麵請求她們放過自己,以後不要來騷擾他幸福生活了。
看來,隻有這一提哦路可走了。憑著自己這張三寸不爛之舌,說不定能說通周倩帶著兒子去投胎做人,自己也就一勞永逸地解決了這件煩心的事情。而且,還不讓王月華知道。
張大鵬想的很好,心就放了下來,望望身邊熟睡的王月華。張大鵬伸手搭在王月華的身上,打了一聲哈洽,也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