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張大鵬吃驚的往下聽。
“過了些天。羅布丹增大師回來後,問及此事。大家才將她跟那兩個火廖窪村的村民走了的事告訴了他。大師聽後,很吃驚。還去火廖窪找過一回。那時,那個女人已經離開了火廖窪。”
“那後來呢?”
以後再沒聽到那個女人的消息。不過,一年後,有人在寺院的大門看見了她。
“那個女的?”
“對,是那個女的。看見她穿一身白衣,披著長發,就站在寺院的門口。當走近她的時候,她卻不見了。不久,緊挨著寺院後圍牆的那個村子半夜起了火。火勢很大,連小絨布寺也未能幸免。大火燒到天明,許多人都在那場大火中喪了命。幾個沒能跑出去的喇嘛也死了。就是那場莫名其妙的大火——。”喇嘛的話還未說完,就看見白紙糊的窗戶上,一個人影浮現。
“誰?”紅海喇嘛喊了一聲。
窗戶上的那個人影忽的一下,就不見了。
喇嘛抬身就跳的地上。張大鵬也跟著下了地。喇嘛在前。張大鵬在後。兩人拉開門。看見一個人影一閃,從院子的小門走了出去。
喇嘛和張大鵬跟著就追了過去。他倆追到寺院的後麵,上次張大鵬走過的那個小樹林。來到了張大鵬第一次遇險的那個小院門前,那個人影一閃,就進了院子。
“我們別追了,她想引我們進去。”喇嘛對張大鵬說道。
“哦,我上次就是在這裏——。”張大鵬話未說完,喇嘛就對張大鵬說:“我們回去吧。”
他倆剛轉過身,向回走了幾步,就聽見身後那座小院內,傳來了一陣女人哭泣的聲音。
他倆沒回頭,就走出了小樹林。
回到屋裏。張大鵬問喇嘛:“難道那個女的和寺院有仇嗎?不是主持救了她嗎?”
“我也感到納悶,要說有仇,也就是當年我們幾個喇嘛力勸主持不要收留她。莫非這讓她產生了怨恨?”
“無怨不生恨。無恨不報仇。莫非她真的和這座寺院結下了冤仇,而三翻五次前來尋仇。”張大鵬說道。“讓人不解的是,她和寺院有仇,又是如何跑到千裏之外,找到我了呢。我也不認識她,更別說和她結什麼仇了。”
張大鵬想了一下,“師傅,不知道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紅海喇嘛想了一下,就說:“叫什麼來著?你看我的記性就是差,沒幾年的事,這猛的一下子,還真的是想不起來了。”喇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沒關係,慢慢想。也許知道了她的名字。我們就能了解她的來曆了。”張大鵬對喇嘛說道。
“是啊,名字很熟悉,可就是這猛的一下,想不起來。叫個——叫個——。”喇嘛努力在回憶,可就是沒想起來。
“算了。明天我們去火廖窪。那裏以前有一個小學。聽說主持留她在寺院那一陣子,病好的時候,她還去那個小學支過教。以前聽主持說過,她是個大學生。”
“大學生?”張大鵬有些吃驚。
喇嘛繼續說道:“聽說是誌願跑到這西部支教來的。”
“哦。”
“哎,不知怎的,就患上了精神病。怪可伶啊。”
“一個女大學生,來這西部偏僻的山村支教,還帶著個孩子?”張大鵬聽的是一頭霧水。
“主持曾經問過她,她不願意說。”
“那我們天明去火廖窪,能找到什麼嗎?”張大鵬問。
“因該可以。”喇嘛說道。“還有她教過的那座學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