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5章(1 / 3)

最後的最後。

我在車水馬龍中挎著我喜歡的米奇包包,在人海茫茫中穿梭不止。

有一個夢,我一直沒有說,到了我想說的時候,相信的人都已經不在身邊,我醒來後,對著鏡子裏哭泣的自己,獨自述說。

2007年3月,我回到了我溫暖的大床上,擺著我最喜愛的姿勢,鬧鍾準時在7點時叫醒我。

睜開眼,雪白的牆壁,我昨夜還來不及關的電腦,電視裏的電源指示燈在一閃一閃,我翻開日曆,悲傷來襲。

時間,五年,那麼長,卻實際上隻是從天黑到天明,8個小時而已,我卻經曆了一輩子都不會出現的精彩,是的,精彩,盡管我是那麼悲傷。

失身的那晚,我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現在想來,似乎還在夢境之中——溫暖的大床,我伸著懶腰醒來,鬧鍾準時在7點時響了,電腦還開著,耳機裏的音樂聲循環不斷,電視機的指示燈忽明忽滅——-一切都實現了。

那晚醒來,我知道我會回來,而且——再也回不去。

心口沒有傷疤,然後那陣刺痛尤在。

我怕一切都是夢,一個我虛構的夢,於是蓬頭垢麵地在電腦前揮舞著我的爪子,不停地敲擊著鍵盤。

白天工作,看盡虛假的嘴臉,老板的苛刻,同事之間的虛虛假假——狼吞虎咽著盒飯,我笑著辛勤地在城市的喧囂中揮灑我的汗水,夜晚,我潛伏著,用一個月寫五年,雖然這五年實際上隻有8小時。

末了,洋洋灑灑近30萬字像修建萬裏長城一樣,被我一磚一瓦地搭建起來,巍峨地屹立在我的天地裏。

《笑亦輕》,想來,就是是誰笑誰?

無解!

朋友們對於我突然的轉變各持態度,有的說,“林笑,你從良了啊,怎麼最近去圍城看不到你青春的笑臉了?”

有的說,“林笑你咋了,一晚上怎麼搞得像曆經滄桑一樣?”

還有的說,“失戀了?報應來了吧,不聽老人言,都說世事無絕對,你把什麼都想得太極端了,不是你傷人,就是人傷你,不過——看你這慘樣,估計是栽了!”

各種各樣的說法,隻因為我突然的沉寂,不修邊幅,忙碌奔波。

我隻好一笑而過,說,“你們就猜去吧!”

屬於我的故事,我隻想珍藏,不想分享,我其實極討厭分享。

平靜地起床,平靜地穿梭,平靜地哭泣。

我以為我的生活就這麼平靜了。

但老天似乎不那麼認為。

下午五點。

小舞打電話來的時候我依舊在睡夢中,星期日難得有了個假期,我拚命的幹勁終於讓老板露出滿意的笑容,於是我決定回家睡個昏天暗地。

然而那幫損友們似乎不認為我應該有一個星期日,從前的林笑也的確沒有星期日,就算休假,也是在商店,大街,酒吧,冷飲店————消磨時光。

小舞在電話另端吼得撕心裂肺,“林笑,你還睡!看看你腰上的肉,都要成了遊泳圈了!遲早有天你是睡死的!”

我精神缺缺地說,“遊泳圈好啊,下次長江發洪水,我就不愁了!”

小舞隻好沒輒,很多時候她都拿我沒輒的,“好了,姐姐我不跟你貧,誰跟你貧誰找打擊!今晚八點,圍城見,姐姐我發工資請客,請你看光屁股女人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