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櫻陛下,有什麼不妥當嗎?”
“豈是不妥當那麼簡單,朕覺得她有可能是清廷的細作。”
“啊?”戴如風大驚。
朱由榔遂把自己的判斷講了遍,戴如風驚出一身冷汗。
“估計,她的真正目的是朕。不過,為了萬全之計,朕已將她從阿花身邊弄走,以防她在阿花身上打主意。”
“對對對,皇上的處置非常正確。阿花畢竟是您的姨子,您疼她是應該的。”戴如風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道。
朱由榔聽了氣得差點拿起禦案上的硯台砸開他的腦袋,看看裏麵到底是水還是糨糊!
“閉嘴!胡襖什麼呢?”朱由榔看了一眼旁邊的顧炎武,見顧炎武目不斜視,麵無表情,好像沒聽到戴如風的話,心道:“胡襖也不看旁邊有沒有大臣?若是讓人參你一本有失大臣體統,看你如何收場!”
“是是是,臣失言了。”戴如風話根本沒走心,見皇上發怒,連忙認錯。
“聽著,派人盯著她,看看有沒有人跟她暗中聯絡。朕想,她不會是一個人,肯定會有同夥。查出來之後,先不要動她,務必拿到真憑實據再一網打盡。”
“是是是,臣明白,她畢竟言稱是楊嗣昌之女,沒有實據,怕別人會皇上濫殺功臣之後。”
“下去吧,見到你就煩!”朱由榔厭惡地擺了擺手,讓戴如風趕緊滾。
“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哪有女婿趕老丈人走的?”戴如風心裏暗暗吐糟。
不過,還是乖乖地退了出去。
……
戴如風回到治安局,立即派人去盯楊蕙怡。
不過,到了晚上,派去的人回報的消息,倒沒有發現什麼不對。
楊蕙怡住進了禦賜的宅子。
宅子不大,就是一個獨門獨戶的院罷了。
楊蕙怡買了一個丫環伺候起居,又買了一個老仆看守門戶。
除此之外,就和丫環、老仆上街,買了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具和糧食,其它沒有跟別人接觸。
戴如風看著這些消息,問手下:“這個丫環和仆人來曆查清楚了嗎?”
“查了,都是通過牙行買的,來曆都很清白。”
“都買了什麼生活用具?去過哪些店?”
“就買了些鍋碗瓢盆、桌椅板凳,還有一些文房四寶,一些衣物、香粉胭脂什麼的。去的店贏吉祥書鋪’、‘施記首飾鋪’、‘錘子家俱店’,還有就是陳府三少爺開的糧鋪。”
“在哪個鋪子呆的時間長?”
“時間都差不多。”
“施記和錘子都是老店,‘吉祥書鋪’是新開的鋪子,本官沒記錯的話,開了不到一個月吧?”
“是,老爺,不到一個月。”
“掌櫃的是什麼情況?”
“掌櫃的是江西人,姓趙,雇著三個夥計。老爺,趙掌櫃倒是個明白人,懂事。”
“放你娘的屁!不就是給你們塞零酒錢吧?值當的給他好話?記住,派人重點盯著這家書鋪!”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