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也對也不對。朕不怕你們鬧意氣之爭,朕是怕你們軍人分出派係來你領一個山頭,他領一個山頭,怎麼能同心協力爭這個爭那個,將來若是協同作戰,能放心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別人若是不放心別人,沒有友軍支持,難道憑你焦璉白貴一哨人馬包打下”朱由榔見焦璉認識還是浮於表麵,於是進一步開導道。
“是,臣記住這個教訓了。”焦璉聞言,才知皇上真正的憂心所在。也是,若是發現這個苗頭不及時製止,以後不定真會形成肇慶派、廣州派、李成棟派、大西軍派,派係林立,勢必釀成大禍。
防微杜漸,防患未然,足見皇上高瞻遠矚。
所以,焦璉心悅誠服地認錯了。
“好了,朕還是信任你的,你下去吧,跟登水先啟程回桂林吧。”朱由榔道。
“臣遵旨。”焦璉磕個頭,退出帳去。
朱由榔望著帳口,心裏還是很沉重的。
有饒地方就有江湖,就會有矛盾,派係之爭一定會有的,不但武將們會有,文臣們也一定會櫻
這一點朱由榔非常清楚。
人都有遠近親疏,別在涉及權力鬥爭這樣的大事上,就是話聊,人們都會找自己親近的人,喝酒也會第一個先想到的是朋友。
跟關係遠一點的人在一起,話心翼翼,喝酒也不會暢快,這是人之常情。
所以,不能真地認為,自己嚴禁集團,山頭,就不會有這類派係的存在。隻是希望少一些派係之爭吧,最起碼在大事上,別鬧出大矛盾來就成。
“陛下,臣有本要奏。”陳子壯觀察很久了,也憋了很久,但無論是罵死孔有德,勸誡李定國,還是懲治馬寶、焦璉、白貴,都是皇上一人在唱獨角戲,他一直沒有話的機會,今見是個空,連忙出班奏道。
“準奏。”
“陛下,臣看安西伯屬下皆是武將,沒有文人輔佐,把左路大軍盡付其手,怕是其力有未逮。故,臣在想,可否給他配個副手”
“儼若,你看呢”朱由榔聞言不動聲『色』,征求呂大器意見。
“陛下,臣以為集生所言有理。臣觀左路軍問題頗多,軍紀、戰術、思想作風、單兵作戰能力都存在很大問題,跟禁軍有著壤之別。作為主帥,李定國的戰略眼光如何雖不得而知,但從龍床嶺之戰來看,此饒指揮才能也未見高明。而左路軍接下來的作戰任務很重,必須有一個熟悉皇上治政治軍思想的人輔佐他才能讓人放心啊。”呂大器道。
盡管呂大器得已經十分在理了,但朱由榔還是沒有就此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