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體型,至少也是一米八幾,再看看這一身馬皮粗布,配他這身板是再適合不過了,“魁梧”二字他當之無愧。
身後的哼唧聲弄得她耳根癢癢的,林君甜像叼著骨頭的小狗一般轉過頭,呆萌地望著大黑狼,這才想起自己深陷險境,哇地一聲喊了出來,再次搬出猴子抱樹的技能跳到那人身上,雙手牢牢捆住他的腰杆,隻可憐了那玉,啪地一下摔個清脆。
我的玉……
林君甜欲哭無淚,又被麵前這人活生生從身上剝下來。
“頭兒,白尺求您了,給你跪了可好?”那人走到石床邊上,拉過羊皮毯子給林君甜披在身上:“小的先下去了,頭兒穿戴好了再來大院,寨主帶著兄弟們聚酒呢。”
頭兒?這是在喊她?白癡是他的名字麼?還有這寨主……又是哪裏跑出來的家夥。
見這位白癡兄弟說完話就往門外走,林君甜一把抱住他大腿:“白兄,帶我走吧,或者你把這貨帶走也行啊,親。”
尼瑪,這大黑狼太嚇人了,說不定這人前腳一出門,自己就成了狼祖宗的腹中食。她可憐兮兮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想把眼睛裏的淚水都擠出來以博取同情。
此刻她才發現,這人長得還算俊朗,左臉上的一個刀疤把他襯得更加壯實。
“頭兒,你是真的摔壞了麼,這是你的愛犬小黑啊。”白癡一臉莫名地看著她,這摔得不輕啊,興許是摔倒腦袋了,連自己最愛的小黑都不認識,他記得她以前可是天天罵他,你個小白,白癡啊,抓隻山雞還沒小黑厲害。
林君甜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裝模作樣地揉著腦門說道:“我這頭老是疼,好像忘記了好多東西,麻煩這位大哥可以跟我說說麼?”
白尺無奈地歎了口氣,和她說了個大概。
原來她叫木白燕,是飛龍寨寨主木飛龍的掌上明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整個山寨對她馬首是瞻,前不久她上山打獵,一頭野熊猛竄出來,驚著了馬,害她摔落高坡之下,寨主命人尋她一日不著,急的摔壇子砸碗,後來還是小黑找到的她,可是她好像被人打劫了一般,身上就掛著些破布……
這是雪紡裙,你才破布呢!林君甜嘀咕了兩句,繼續問道:“我老爸……啊呸,我爹現在在哪呢?”
“頭兒,你可真忘事,白尺已經說過,寨主和兄弟們在大院聚酒。”白尺向她拱手一拜:“小的先下去了。”
天哪,什麼情況,飛龍寨?這算是哪門子的事,還那啥啥寨主的掌上明珠,老紙要回去,回21世紀吹著空調,繼續開自己的淘寶小店,努力賺錢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