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爾南已經慢慢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因為羅比向上用力別著他的手臂,有些痛,所以他不得不踮起腳尖減輕自己的痛苦,微微扭頭,聲音有些幹澀的點了點頭:“我明白,我明白,能放開我嗎?”
一旁的女人已經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羅比,但是羅比在別住費爾南胳膊的時候便拉扯著調整了兩人站立的位置,讓費爾南站在了他與那個女人之間,費爾南替羅比擋住了那女人的槍口。
“讓你親愛的朋友將槍丟掉,你們人還不錯,我今天不想殺人!”羅比冷硬的聲音再次在費爾南的耳邊響起,同時壓在他下巴側麵的槍口狠狠向上頂了一下。
“好的,好的,海倫,將槍放下!”費爾南對著旁邊的女人說道。
海倫猶豫了一下,慢慢蹲下身,將槍放在了地上,又慢慢將背後背著的一把槍,與腰間的一把槍也掏出來放在了地上,隨即又緩緩的站起了身,將那些槍都踢到了牆角,目光看向了羅比。
一旁,在女人將槍慢慢放在地上的時候,羅比也將費爾南身上幾樣武器拔了出來,丟在了地上,踢遠了。
“很好,乖孩子!”羅比將抵在費爾南下巴側麵的手槍挪開了,一把將費爾南推了出去,最後看了兩人一眼,提著槍快步走向了唐吉。
就在羅比製服費爾南,費爾南兩人繳械的這短時間裏,唐吉用完好的左手已經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他常備的小布包,包括小瓶的消毒水、紗布等東西,他用自己的牙齒與左手,將繃帶打開纏在了右臂動脈傷口的上方勒緊了,剛剛跑動的時候已經流了不少血,因為劇烈運動,血液循環很快,他現在已經失血過多,如果還不止血,他不用被喪屍病毒殺死,就會陷入失血姓休克,進而就死了。
而且,在這裏可沒有血袋給他使用,他對自己能否活下來,已經沒有信心,但他依然冷靜,冷靜的有些病態。
羅比快步走到了唐吉身旁蹲下身,借著月光,看到的是一張慘白色的臉,將槍放在了觸手可及的地麵上,什麼也沒說,摘下了手套,伸手開始綁著唐吉拉緊綁在胳膊上的繃帶。
唐吉不會無緣無故弄傷自己,雖然唐吉身上看不到身上被撕咬的痕跡,但他的小拇指不見了,傷口孩子留學,羅比已經猜出了唐吉是哪裏被咬了,他明白,唐吉又隨時死去變為喪屍的可能,但他沒有遲疑,或許是因為對自己身手槍法的自信,或許是因為兄弟情義,再或者,是盲目的信任,他相信唐吉不會有事,總之,他沒有躲閃,就蹲在了唐吉身前,幫著唐吉處理傷口。
“手電筒!”唐吉低著頭,聲音有些沙啞的說了句。
一隻手,給自己縫合傷口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縫合動脈更是如此。
唐吉拿出了針線,借著手電筒的光芒,望著自己血肉翻卷的傷口,慢慢將針刺了進去。
“唐,裏麵發生了什麼?”唐吉耳朵上一直掛著的耳機中響起了巴頌的聲音,顯然巴頌聽到了剛剛樓內密集的槍聲,此時槍聲平息沒多久,便聯係了唐吉。
“將車開到醫院北側窗戶下,別下車,等我的消息,我拿到血清了!”唐吉拿著針帶血的手抬起,拿起了一塊紗布墊在手上,按著耳機上的按鈕沙啞著聲音說道。
“把繩子給他們,讓他們下去!”放下手,唐吉又抬頭對著羅比說了句,頭微微向站在牆角的費爾南兩人撇了一下。
說完話,唐吉低頭繼續給自己縫合傷口,他的手有些輕微顫抖,但是他一直在努力控製。
走廊旁邊的房間是真正的重症監護室,那裏麵肯定有床單之類的東西,弄一條可以從三樓窗戶爬下去的繩子完全沒問題,但是那兩人被繳械了,聚在一旁一直看著唐吉與羅比,可能是因為這裏很安全,所以他們似乎暫時忘了這一茬。
羅比聽了唐雞的話,將背後的背部拿了下來,從裏麵拿出了一卷拇指粗細的繩子,丟向了費爾南兩人。
“拿上槍,逃吧!”羅比蹲在唐吉身前,扭頭望著他們說道,這兩人其實還是不錯的,隻是因為過激反應才被羅比繳械,現在羅比相信,他們不會對自己或者唐吉開槍,因為完全沒必要,羅比就在唐急身前,是第一攻擊目標,如果唐吉真的稱為喪屍,第一個被攻擊的一定是羅比,他們有足夠的反應時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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