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站起來的唐吉動作頓住了,但緊接著便站了起來,繞過床尾向著茶幾沙發的放下走去,但還沒走幾步,他便聽到了身後希拉裏古怪的聲音。
“嗯……親愛的,我在這裏,你快來嘛……”
唐吉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希拉裏的大床,眼睛頓時亮了幾分,隻見在那大床上,全身光溜溜的希拉裏跪俯著趴在床上背對著唐吉,豐腴雪白的臀部正對著唐吉,她一隻手還在自己身上抓著,口中說著一些誘惑的話。
唐吉身體反應的更加熱烈,他很難受,但沒有果斷的走過去,而希拉裏卻一翻身,又坐在了床上,笑看著唐吉,眨了眨眼睛,忽然爬起身到了床邊,她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手在裏麵撥動了幾下,緊接著便是一陣嘩啦啦的響動,她從裏麵拿出了一副金屬手銬,看起來像是警用的。
她拿著手銬對唐吉晃了晃,笑著從手銬的鎖眼內將鑰匙拔了出來,銀白色的鑰匙,很小,希拉裏又對著唐吉晃了晃鑰匙,然後猛的一揮手,將鑰匙丟了出去。
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鑰匙不見了,可能是在櫃子下麵,或者是茶幾下,再或者是沙發下,總之,就是很不好找。
緊接著,希拉裏將手銬拷在了自己的左手上,然後將手背到身後,右手也背了過去,鼓動了一番後,隻聽到嘎吱一聲,手銬好像是扣上了,希拉裏跪坐在床上,對著唐吉轉了個身,讓唐吉看到了自己背後的雙手,果然,手銬完全的扣上了。
而後,希拉裏便直接倒在了床上,扭動了兩下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雙手被鎖在了身後,她側臉貼在濕漉漉的床上,目光看著床不遠處的唐吉,突然努了一下嘴唇,給了唐吉一個飛吻,之後她就不動了,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表情漸漸冰冷,目光直視著唐吉。
唐吉光著身子已經站在了房間中部,一直看著希拉裏的動作,直到希拉裏完成了一切他也沒有轉開目光,希拉裏已經裝出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而她的冰冷的表情分明是在告訴唐吉:有本事你來玩我啊!
唐吉臉色沉了一下,希拉裏已經有在激怒他的嫌疑,但又不全是,但不可否認的是,希拉裏的一番作態,已經成功刺激了唐吉的內心,如果沒有昨晚的事情,那麼唐吉可能就直接離開了,說不定還會罵一句神經病,他能克製住,但昨天的事情顯然是已經抹除不掉,兩人已經發生了超友誼的行為,之後的關係肯定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唐吉心中已經少了這方麵的顧及。
一個赤-裸尤物如同待宰羔羊一般擺在一個身上欲火還未消退的男人身前,兩人之間又沒有關於姓的顧及,那麼作為一個正常男人,顯然是不會放過那個“羔羊”。
唐吉選擇了走回去,走到床邊一把抓住了希拉裏的頭發,讓希拉裏仰起頭看著自己,問道:“你為什麼喜歡這個?”
希拉裏雙手背在身後,仰著頭看著唐吉,目光冰冷的看著唐吉。
“呸!”希拉裏忽然啐了唐吉一口,一些唾液噴在了唐吉臉上。
唐吉表情凝了一下,另一隻手抬起在自己臉上擦了擦,指尖劃了劃自己眼角,嘴角卻勾起了一絲無奈的笑意,緊接著表情一肅,抓著希拉裏的頭發將其拖下床。
…
四十分後,希拉裏房間裏側帶有的小洗手間內,蓮蓬頭嘩啦啦灑出溫熱的洗澡水,落在瓷磚地麵上,濺射起了無數晶瑩的水珠,麵積大約十平方米的洗手間內升騰起了淡淡的霧氣,可無論是蓮蓬頭下,還是旁邊的浴缸內,卻都沒有人。
浴室門口。
滿身“傷痕”的希拉裏一絲不掛的跪在冰涼的地麵上,雙手依然背在身後被手銬鎖著,此時她正仰著頭,伸出自己的舌頭……因為沒有雙手的輔助,所以動作看起來有些吃力。
唐吉站在她身前,仰頭靠在牆壁上的巨大落地鏡上,目光無意識的看著前上方,雙手與腰平齊,正抓著金黃色的頭發,慢慢揉搓著,他呼吸的節奏有些快。
並沒有過太久,他的身體忽然繃緊了,他將手下的腦袋死死的按住了,閉著眼睛身體一陣戰栗,好一會兒,他才放開了手,緊接著他身的前下方便響起了劇烈的咳嗽聲。
十分鍾後,洗去滿身汙穢的唐吉橫抱著同樣洗幹淨了希拉裏出了洗手間,兩人慢慢親吻著,一直到了床邊兩人的嘴唇才分開,唐吉將希拉裏在了床上,手很隨意的在希拉裏的屁股上拍了拍,還用力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