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冰夏也不慌,盯著自己所謂的父親,不緊不慢地說道:”審了這麼久那個人都不肯說,容姨一來,就招了,可真是湊巧。
”你,你······胡說什麼!容貴妃聽到久冰夏的話,臉色瞬間蒼白,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比豬都蠢的女人,久冰夏有些同情地看著故作鎮定的容貴妃。她原本什麼都不說還好,這一說話再加上她那張慌張的小臉,生怕不讓別人知道一切都是她搗的鬼。
察覺到久辰天包括在場的兩國君王懷疑的眼光,容貴妃嬌豔欲滴的紅唇一撅,一雙美眸瞬間盈滿了淚水,柔弱的聲音緩緩傳出:“臣妾······臣妾怎麼會做那種事。皇上,您可是最清楚臣妾的為人的~說完撲向久辰天,跪在地上,豐滿的胸部不偏不正地倚在久辰天的腿上,還若有若無地蹭了幾下。
因為容貴妃的衣領實在太低,再加上她突然跪下,她一直引以為傲的美胸因為角度的關係被久辰天看的一清二楚。而身旁冰舞國的國王也沒有放過美人春光外泄的美景。一雙老鼠般的小眼看的都直了。
而身旁冰霜國的國王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他咳嗽了幾聲將呆愣的兩個人緩過神來。他看著跪在地上的久冰夏,一字一頓的說:”那既然這樣,就把那個人帶到大殿上,我親自審問!
久辰天有些臉色不好地擺了擺手,身旁的人立刻就將那個人帶到殿上。
濃重的鮮血將原本白色的囚服近乎染成紅色,整張臉也完全看不清。他是被拖進來的,看來他的腿已經沒有知覺了,金色的大殿也被他的鮮血玷汙,看起來觸目驚心。
久冰夏也不看他,卻直直盯著容貴妃,那張帶著血跡的笑臉微微一笑,像個調皮的孩子。
容貴妃看著她的笑容,整個人像是被使了什麼魔法。好像自己站在一個懸崖邊,耳邊傳來一陣陣風吹過的聲音,將自己的耳膜震得發疼。風聲中傳來久冰夏模模糊糊的的聲音:“容姨,你身上的玫瑰香真好聞。
不,不······她猛烈的搖著頭,再仔細一看,久冰夏低著頭還跪在眼前。而身旁的人卻都一臉厭惡地看著自己,尤其是久辰天,那種厭惡到極點的眼神將她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發生什麼了?久辰天為什麼這樣看自己?容貴妃剛想開口,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踹倒在地,身上的疼痛提醒著她這一切都不是夢。前一夜還將自己擁在懷中說著甜言蜜語的男人今天就毫不留情的將自己踹倒在地,臉上的表情像是沾了什麼髒東西。
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容魅蘭你這個賤人,居然勾結別的男人給我戴綠帽子,真是反了你們了!
”辰天,辰天,你在說什麼啊?容貴妃看著大怒的男人,像狗一樣抱著他的腿,一臉不敢相信。
久辰天看著容魅蘭的那張哭的梨花帶雨的臉,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惡心,毫無猶豫地將她踢倒在地。
“剛剛你自己都承認了!現在還來裝什麼可憐!
中秋小劇場~~~~~~~~~~~~~~~~~~~~~~~~~~~~~~~~~
”魔後,真的要送這個給王嗎?青衣看著眼前那一坨,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久冰夏看著桌上屎黃色的一坨,無比堅定地點了點頭:“當然,這可是我特意為他做的月餅。你先給他送去,我做完這些再去找他!說完十分開心地又繼續投身破壞廚房中,不,製作月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