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鄭哥,饒了我們吧,”這兩個人臉上頓時如同死灰一般,倒在地上之後,不斷地往後退去。
我從地上撿起來那塊石頭,冷笑著看過他們,“放過你們?那誰又能放過我呢?”
我冷笑著說道,握著石頭便狠狠地砸在了傻逼男的頭上。
這塊石頭非常硬,我這一下砸下去之後,傻逼男立馬就昏了過去,額頭上的鮮血咕咕地往外流出來。
我咬著牙,握著石頭又狠狠地連砸好幾下,直到傻逼男躺在地上一動都不動,這才停手。
傻逼男的那個朋友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像搗蒜一般,跪在我麵前不斷地磕頭,求饒道,
“鄭哥,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你放心,我一定什麼話都不說,求你了,饒了我吧。”
“饒了你?哈哈,”我笑了一聲,手裏的石頭朝著黃毛就砸了下去。
“狗東西,死去吧,”我一臉的憤怒,說著,手裏的石頭朝著黃毛的臉上砸去,鮮血頓時便在黃毛的臉上綻放了。
看著這兩個人滿臉的鮮血,我的胃裏突然間一陣的惡心,有一種想要吐的感覺,同時,心裏也害怕起來。
不過,我深吸了幾口氣,才慢慢地讓自己平複下來,在心裏告訴自己,要做一個心狠手辣的人,這樣,胃裏的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才慢慢地消退。
等我把這兩個人的屍體處理好了之後,我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便從後麵出來去找李菲兒了。
我仔細的想過了,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引起巨大的反響的,畢竟現在市裏因為伊上校的原因,根本不敢捅出來這種事情。
哪怕是捅出來了,也不會懷疑到我的身上,畢竟我現在可還在“拘留所”裏呢。
“鄭吉,你有沒有事情?”李菲兒見到我從後麵出來,連忙問道。
“沒事兒,不用擔心我,”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就他們兩個小東西,怎麼可能會是我的對手。”
“你看,你的臉都受傷了,”李菲兒伸手幫我擦了擦臉上,那一道因為那塊石頭而導致的擦痕。
我擺了擺手,因為臉上的血是混合了三個人的鮮血,所以,我不讓李菲兒染上。
“菲兒,咱們走吧,”我對著李菲兒說道。
李菲兒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他們兩個人呢?”
“他們啊,”我皺起來了眉頭,隨即又舒展開來,說道,“他們兩個人被我打傷了,現在還在後麵躺著呢。”
李菲兒恩了一聲,便沒有再問什麼,我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幸好李菲兒對於這種事情很單純,要不然的話,肯定瞞不過去。
我們兩個人從小山離開之後,先是找了個地方簡單地吃了一點飯,之後我便讓李菲兒先回去了。
等到李菲兒走了之後,我站在街上,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去一趟黑領會所。
據說,這個會所裏所接待的人物,全都是道上有頭有臉的大混混,而且,到這裏來的人,無一例外都是混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