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本站在後麵的這家夥,聽懂我這麼說,頓時就暴怒了,抬起手來就要再對我動手,我連忙躲到了一旁,裝作委屈的說道,
“警察叔叔,你看啊,我什麼時候對他出手了,明明就是他在打我。”
那幾個新警察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對那家夥說道,“老實點,”
那協警立馬就不說話了,冷著一張臉站到了一旁。
“警察叔叔,咱們公安局不是最講究證據的嗎,你要是說我打了他,你得拿出證據來證明啊,”我笑著說道,
“要是沒有證據的話,你們可不能誣賴我啊,我還說是他打了我一頓呢,我現在都胸口疼,”
說著,我雙手捂住了我的胸口,那個協警見到之後,大聲罵道,“艸,你個小東西,老子身上都被你打出來上了,看沒看到,老子都他媽的吐血了。”
“哪怕是吐血了,你也不能說是我打的啊,要是你這個人就是喜歡虐待自己呢,”我笑著說道,
“你不能僅僅因為你身上有傷,就能說是我打的吧,還有,你可是一個協警,再怎麼說也是派出所的人,一口一的草你媽的,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吧。”
“我艸你,”這家夥估計被火氣衝昏腦袋了,揚起手來又要打我。
“你夠了,”那幾個警察往前走一步,衝他大聲嗬斥道,“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
這個協警也不敢再說話了,我估計,這家夥也是沒有什麼本事,所以這些個警察都不願意袒護他,要不然的話,這家夥也不會再這幾個警察麵前,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鄭吉,你最還是老實一點,要不然的話,你就去拘留所裏和那些慣犯們待在一起吧,”那三個警察冷冷地對我說道。
說完,這幾個人便直接離開了,等我在這裏呆到了下午,田光磊才算是趕過來了,身後還有兩個警察跟著他。
“哥們,你怎麼樣有沒有事?”田光磊進來就問道。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你這家夥,要是再不來的話,恐怕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田光磊沒什麼反應,帶著我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道,“你趕緊跟我出來,這裏不適合說話。”
出來之後,一個警察便幫我將手銬打開了,田光磊帶著我便匆匆忙忙的出去了派出所。
外麵停著一輛嶄新的蘭博基尼,等我們兩個人上車之後,田光磊便對我說道,“哥們,最近風頭有點不對,你最好是別惹事,別再被警察給抓進去了。”
我的眉頭頓時便皺了起來,問道,“什麼情況?”
“我現在也跟你解釋不清楚,”田光磊邊開車,邊說道,“反正,你聽我的就是了,我絕對不會害你的。”
我點了點頭,不再多問了,過了一會兒,我對田光磊問道,“你現在有沒有事情?”
田光磊搖了搖頭,“沒事,怎麼了?”
我便告訴他說,要是沒事情的話,咱們就找個地方吃點晚飯,過會我就給王可兒打個電話,看看她什麼時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