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沒過幾分鍾呢,兄弟們就全都被砍翻在地了,有好幾個人甚至被天字門的人給打得頭破血流,正趴在地上哀嚎呢。
而林峰依舊死死地抓著黑家夥的胳膊,那黑家夥怎麼掙紮都沒有作用,所以一氣之下,這家夥便大聲地喊道,
“全都他媽的給我回來,砍死這個傻逼。”
頓時,幾十個人立馬把看到對準了林峰。
二十人終止後,天字門的人手裏拎著看到,抬著劉天從天台上下去了,而我的兄弟們全都躺在了地上,有人在哀嚎著,有人則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從地上慢慢地爬到了天台邊上,掏出煙來狠狠地吸了一口。
一口煙進入身體,這才感覺舒緩了一些,低下頭去檢查自己身上的傷勢的時候,這才看到有一道傷口已經有半公分了,鮮血正順著那裏不斷地流出來。
我咬了咬牙,對兄弟們喊道,“哥兒幾個,全都拿衣服把自己身上的傷口給止住,千萬別他媽的流血把自己給流死了。”
現在,我們這些人不可能離開職院,而職院的衛生室也早已經關門了。
林峰是受傷最中的,他趴在地上得有半天沒能爬起來,身上穿著的紅色衣服,似乎更加鮮豔了。
我們這是幾個人就這樣在天台呆了得有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等到身子緩過勁來之後,這次啊互相攙扶著從天台下去了。
回到宿舍之後,一晚上仍然不能得到安生,宿舍裏的兄弟們不時地發出一聲慘叫,看到兄弟們的樣子,我的心就像是被人用鈍刀子在一點點的切割一樣。
這時候,劉誌平艱難地扭過了頭,對我開口說道,“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我心疼地看著他,他身上有好幾道傷口,說道,“什麼事,你說吧。”
劉誌平瞪大了眼睛,一字一頓,幾乎是咬著後槽牙對我說道,“鄭哥,咱們什麼時候能去女生宿舍啊。”
“哈哈,”不光是我,就連宿舍裏的其他兄弟們聽到劉誌平這麼問,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去,被劉誌平這麼一問,我笑的傷口都裂開了,這一下子就更疼了。
我強忍著笑意,對劉誌平說道,“明天,明天晚上我就帶你們去女生宿舍參觀,行不行。”
劉誌平聽到我這句話,這才長舒了一口氣,躺在床上一會兒便說找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睜開眼睛呢,就聽到有人在嘟囔著說道,“我艸,多長時間都沒去網吧裏玩了,根本就受不了了嘛。”
我努力的睜開了一條縫,這才看到,說話的人是林峰。
這筆果然是一點都沒變,昨天的時候就屬他傷的最重了,但是到了第二天居然能直接活蹦亂跳的,盡管在他的身上有著數不盡的傷口。
“我艸,”我有些虛弱的對林峰說道,“你就不疼嗎?”
“當然疼了,”林峰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我不說的話,你能知道嗎?”
我們兩個人這麼一說話,宿舍裏的其他人也都醒了過來,因為看到沒有開刃,所以大家的傷勢也並不是很嚴重,睡了一覺之後,倒也恢複了許多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