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平和唐明兩個人本來還打算再堅持一下的,看到我們走遠了,這才跑著跟了上來。
我們又在職院裏麵轉了轉之後,便一起去了操場,在那裏坐了下來,我便掏出來煙,給每個人發了一根。
劉誌平接過來之後,點著了吸上一口,他的這個樣子,似乎比以前要滄桑了許多。
所以,我便故意地打趣說道,“怎麼了,我艸,是不是找不到內褲難受了。”
劉誌平看了看我,並沒有反駁我,而是開口問道,“鄭哥,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能結束現在這種生活呢,我有的時候,真的好想路思玲。”
聽到劉誌平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到了一種難受,本來我來到職院並沒有什麼感覺,但是被這家夥這麼一說,反而是傷感了起來。
其實,我們這些人躲到職院的行為,就跟以前的難民逃難有什麼區別呢?
我歎了一口氣,對劉誌平說道,“兄弟,是我對不起你們,再堅持一下吧,對了,出不去的話,你還可以給他發短信不是嗎?”
劉誌平苦笑了一下,說道,“最近一段時間,她都沒回複過我了,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比較擔心。”
聽到劉誌平這麼說,我反倒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說實話,我在見到那個女生第一眼的時候,便感覺這個女生不是什麼好女孩,估計現在上了大學,早就跟其他的男生好上了。
不過,這種話我現在還不能跟李誌平說,不然的話,這家夥肯定會崩潰的。
所以,我便笑著對劉誌平說道,“要不,哥們今天晚上帶著你去女生宿舍轉轉怎麼樣?”
劉誌平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問道,“我艸,真的嗎,鄭哥?”
“那是當然了,”我笑著說道,“你鄭哥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劉誌平聽到我這麼說,頓時便樂開了花。
我們在操場上瞎幾把閑聊一會兒之後,便去了食堂吃飯,吃完之後,幾個人立馬回去了宿舍。
進了宿舍,我們便把門鎖得死死的,接著才掏出了撲克牌,邊玩邊等著天字門的那幫人過來。
這時候,林峰突然間說道,“其實,我喝完酒之後再打架,比平時的時候更牛逼,隻是不到緊急情況,我一般不會這麼做的。”
兄弟們頓時便笑了起來,對於林峰吹牛逼這個習慣,我們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在宿舍裏麵打了有一個多小時的牌之後,外麵的天這才慢慢地黑了下來。
說實話,我的心裏倒是有些隱隱地擔心起來,畢竟這天字門在職院裏的實力還是比較厲害的,隨隨便便就能喊來幾十個人。
而且,這幾十個人沒有一個是廢物,全都是成天打架打出來的,這其中,還有那所謂的職院第五戰鬥力。
我現在在職院裏也算是名聲在外了,有很多人都直接或者間接地聽說過我的名聲,
而且,青哥的事情有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俗話說嗎,傾倒眾人推,天字門來人的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跟來看熱鬧。
說不定,就能撿個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