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經常三個五個人湊在一塊,故意露出來胳膊上的紋身,坐在那裏吃燒烤。
等我們幾個人吃完之後,大牙邊跟我說馬上就要高考了,估計現在敏姐他們正忙著準備複習呢。
我算了算時間,沒想到居然過去這麼久了,這眼看著就要高考了。
“鄭哥,等敏姐她們高三的一走,整個二中不就是咱們長義幫的天下了嗎,”大牙笑著說道。
我點了點頭,回答道,“是,不過對於咱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了。”
兄弟幾個人似乎還想說點什麼,但是張了張嘴吧,也沒有人說話。
跟老板結完賬之後,我們便會酒吧裏休息了,等到第二天早上,我便去了那幾個KTV裏麵問了問。
這幾個KTV裏的經理倒是挺給我麵子,說是可以安排過來,後來我想了一下,還是給熊哥打個電話吧,畢竟他也算是個前輩了。
等電話接通之後,我便在電話裏麵把這件事情好好地跟熊哥說了一遍,末了我還很客氣的跟熊哥說道,
“熊哥,這個是我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你看能不能讓她過來呢。”
“這個事啊,”熊哥在電話那頭嘟囔著說道,“雖然說有六個場子呢,但是另外幾個場子裏人全都滿了啊,要不你讓她到足療店裏來吧。”
聽到熊哥這麼說,我的語氣也冷了下來,在電話這頭問道,“熊哥,你這麼安排是什麼意思,讓她去足療點幹什麼?”
“幹什麼?”熊哥在電話那頭冷笑一聲,說道,“當然是去足療店裏賣了,你以為是去幹什麼?”
“那就他媽的讓你老婆去賣啊,”聽到熊哥這麼說,我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隔著電話就罵了回去。
“我草你媽,你他阿媽的是不是想死。”熊哥在電話那頭頓時就發飆了,對我說道,“你他媽的再給老子說一遍?”
罵完了之後,我也稍微冷靜了下來,對他說道,“熊哥,我已經跟KTV裏說好了,讓我朋友直接過來。”
“誰他媽的敢?”熊哥罵道,“沒有老子的同意,你有膽子讓她進來?”
“為什麼沒有?”我冷笑了一聲,說道,“熊哥,你可別忘了,當初青哥說的是讓我跟你一起看著場子,不是讓我來給你當小弟。”
說完,我便直接掛掉了電話,之後熊哥又給我打過來了好幾個,但是我一個也沒接。
等到中午的時候,一個年輕人帶著六七個青年來到了戀約酒吧說要找我,我還以為是熊哥派人來找麻煩了,便叫上大牙他們幾個出去看看。
不過,見麵之後,這個年輕人告訴我說,他們都是青哥派過來跟著我混的,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用他們幾個。
聽到年輕人這麼說,我才放下新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鄭哥好,”這個年輕人說道,“我叫吳城,你叫我城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