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還想唱上一首歌送給王可兒的,但是後來想了一下,還是算了吧,要是再刺激到她的話,恐怕就更難處理了。
所以,我們十幾個大老爺們兒一人在桌子上拿了一個酒瓶子放進了口袋裏麵,接著便推開包間門走了出去。
出來之後,我找了一個服務員,問他那幫傻逼們的放煎好的位置,服務員指給了我們一個方向,告訴我朝著這個方向一直往前走就能看到。
我點了點頭,揮手便呆著兄弟們過去了,等走到包間的門口,我伸手便把包間的門打開了,掃視了一邊,裏麵居然還真的是那幾個傻逼。
此時包間裏麵除了那十幾個青年之外,還有兩個女人,當然了,那兩個女的長相都隻是一般,和王可兒她們根本連比較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這兩個女的的打扮確實非常的騷浪,看一眼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幫傻逼,居然還真的敢把包間號告訴我,”我冷哼了一聲,伸手便把包間的燈光打開了,頓時,包間之內一片光亮。
那十幾個青年扭頭看到了我,罵道,“草擬嗎的狗東西,又來找挨揍是不是。”
“草你媽,還敢裝逼,”唐明從後麵走出來,手裏的酒瓶子朝著他們就扔了過去,直接砸在了一個青年的身上。
“我艸,”這幫人罵了一聲,接著就朝著我們衝了上來,不過,我們早就做好了準備,紛紛從口袋裏麵掏出酒瓶子,朝著這幫人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這十幾個家夥肯定不是什麼大混混,頂多就是街頭上瞎混的小家夥,我在廁所裏都能一個人放倒好幾個,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裏,他們很快就撐不住了。
不一會兒,這幫人便轉身往後麵跑,跑到了沙發的後麵,被我們這些人給摁到沙發上好一頓的摩擦。
緊接著,我們抄起桌子上放著的酒瓶子就全都砸在了他們的腦袋上,還幾個青年頓時便被我們砸得腦袋開了花。
“草你媽,”呂一品手裏拿著一個酒瓶子朝著一個家夥的腦袋上不停地猛砸,砸了有三四下,這家夥的腦袋居然沒有事情,“真他媽的硬啊。”
我看了一眼,走過去就是一腳,直接踹在了這小子的腦袋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拳頭砸了下去,邊打我還邊說,“你說你是不是傻,酒瓶子不行你就不會用拳頭了啊。”
看到我們這麼凶猛,這幫青年頓時就慫了,連忙求饒道,“大哥,我錯了,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你饒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這時候,唐明一腳踹在了這家夥的臉上,罵道,“草擬嗎的,誰他媽給你膽子說話的?”
說著,唐明又是一腳踹在了這家夥的身上,直接把他踹趴在了地上。
打完之後,我們這才從包間離開,走之前還撂下一句話,“要是有什麼不服氣的話,隨時來戀約酒吧找我們,叫不叫人隨便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