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次必須把他打得想起來王可兒就覺得害怕,那樣才不會給王可兒留下危險。
我在客廳裏的沙發上做了一會兒,那個傻逼才被呂一品和張川從外麵拖回來,扔在我的腳下。
“鄭哥,解決了,”呂一品和張川拍著手說道。
我低下頭看了看這個娘炮,他此時被打的很慘,臉上全都是泥土,頭發淩亂,身上還有一些血跡,平日裏的趾高氣揚完全消失了。
我抓起來那個娘炮的頭發,對著他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心裏肯定很恨我,沒關係,我給你一個機會,現在給你老大打過去電話。”
說完,我便把手機放到了他臉前,娘炮一臉虛弱的看了看我,最終沒敢接過來手機。
我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說道,“我隻給你這一次機會,如果你不打算打給你老大的話,那我們就繼續揍你。”
娘炮聽到我這麼說,加盟從我手裏接過去了電話,顫抖著打出一個手機號,沒一會兒那邊就接聽了。
“東,東子哥,我被人給揍了,”娘炮一打過去就帶著哭腔說道。
我見到對方接聽了,便直接從娘炮的手裏搶過來手機,對著另外一邊的什麼“東子哥”說道,“你他媽就是這個傻逼的老大吧?”
對麵聽到我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哥們,混那條道上的?”
“我哪條道都不混,”我冷冷地說道,“我就是個學生,二中的高一。”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對麵聽到我的介紹之後,冷哼一聲說道。
“我他媽管你是誰,”我說道,“我就隻知道,你是這個傻逼玩意兒的什麼老大。”
“哥們,知道玉龍中學嗎?”對麵沉聲說道。
“玉龍中學?”我皺起了眉頭,這個學校在我們市裏還是很出名的,是一個私立高中,不過去哪裏讀書的人都是有錢人,因為那裏的費用很高。
“玉龍中學啊,知道,怎麼了?”我點點頭,說道。
“那你就他媽的先去打聽打聽,玉龍中學的老大是誰,再來跟我這兒裝逼,”對麵冷冷地說道。
“去你麻痹的,你他媽愛是誰就是誰,”我對這電話裏罵道,“老子就叫鄭吉,二中,你他媽的要是不服的話就帶著你們玉龍中學的來找我,誰他媽怕了誰就是孫子。”
說完,我便直接把電話掛了,看著這個娘炮罵道,“我他媽不管你老大是誰,老子不在乎。”
“你這個小雞吧玩意兒以後要是再敢找王可兒的麻煩的話,老子就把你三條腿全都給你打斷了,聽懂了嗎?”
娘炮連忙點頭說道,“我懂,我懂。”
我笑了笑,揮手讓呂一品和張川過來,對娘炮說道,“這一次我就給你一點教訓,拿你一根手指就好了。”
說完,呂一品和張川直接過來摁住了娘炮的身子,把他的手放到我麵前的桌子上。
我在果盤裏抽出來一把刀子,笑著看向他,說道,“不用害怕,沒那麼疼,一下子就好了。”
那個娘炮直接就嚇尿了,是真的尿了,頓時屋裏便有了一股騷味,不過這個娘炮哪管得了這個,眼淚都下來了,拚了命的跟我求饒,像個孫子一樣,什麼話都說出來了。
我笑了笑,伸手抓住了他的一根手指,抬起刀子來,狠狠地朝著手指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