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放了那第一個黃毛來報信,所以山哥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不過這對我來說無所謂,讓我奇怪的隻是,山哥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反而有種解脫了的感覺。
“你終於來了,”山哥說道,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我點了點頭,“等著我呢。”
“過來坐一坐怎麼樣?”山哥指了指中間的一張長椅說道,我想了想,忽然一笑,抬腳就走了過去。
而大牙他們見我走了,立馬就跟了上來,站在我身後,就像是黑社會老大們在談事情一樣。
山哥讓一個小弟過來給她倒了一杯水,順便也給了我一杯,緩緩說道,“來報仇來了。”
我冷哼了一聲,說道,“那你覺得我是來幹什麼的。”
山哥笑了一下,慢慢地起身把茶幾上的那把開山刀拿了過來,是那個這一個舉動惹得我身後的兄弟們立馬戒備了起來,往我身邊靠了靠,一有動靜就立馬動手。
我有些不明白山哥這是在做什麼,山哥在我印象中是個就隻知道幹架的家夥,哪怕上次李鵬過來,山哥也帶著人就衝上來了。
不過這一次山哥的動作中並沒有要過來幹我的意思,可是要說跟我們談判吧,看他的這個樣子也不像,更何況我不過就是個學生,長義幫才剛剛成立,這一切還不足夠對山哥造成威脅。
我一拍椅子,站起來說道,“山哥,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別跟我玩這種東西,我這額頭上的煙疤就是你送給我的,所以今天這個仇我必須得報,”
這種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氣氛是讓我最難受的,既然來報仇,就不管那許多了,我可不打算再跟山哥有什麼交情。
山哥聽了我這話之後,冷笑一聲,抓起來了開山刀,說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就直接動手吧。”
說著,山哥直接站了起來,手裏的開山刀朝著我就狠狠的劈了下來。
說句實話,在這把開山刀麵前,我的心裏還是挺害怕的,幸好周末的時候見到了騰哥和大飛他們之間的火拚,要不然的話,光看到這開山刀,我恐怕就沒有打下去的欲望了。
在山哥快要劈中我的時候,我迅速的朝旁邊一閃,躲過了山哥這一下,同時抓起身旁的凳子就朝山哥砸去。
山哥這邊就隻有山哥手裏拿著的這一把刀,所以山哥一跟我動手,我的那幫兄弟們就衝了上去。
讓我沒想到的是,山哥手底下的這幫人戰鬥力是真地,盡管年齡比我們大,但是根本不能跟我們這幫學生抗衡,不過是十幾分鍾,我的兄弟們把把山哥的手下全都放倒了。
我想了想,這種情況也是必然,山哥的這幫手下平常根本就沒屁事兒,就知道窩在網吧裏玩遊戲,身體素質連我們學生都比不過。
此時,我身上已經挨了山哥開山刀一下,不過,並沒有什麼問題,他的開山刀沒開刃,跟一個鐵片沒差別,被我一腳把山哥踹倒了。
我的兄弟們將山哥一幫放到之後,拿起身邊的凳子就把二樓給砸了,一點完整的東西都沒有留下。
不過,山哥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似乎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蹲在地上連動都沒動,點上一根煙慢慢地抽了起來。
我冷著臉走到了山哥身邊,說道,“我這個人有仇必報,但也不是殘忍的人,你給我一個煙疤,所以我還你兩個,很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