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見葉誌明沒有任何怯意,遂又把心裏的擔憂放了回去。不過,見周圍的人實在太多,若是葉誌明無法脫身,恐怕也會被打個半死,他們都是些甚麼人,沒有誰有她清楚。
玫瑰臉色有些蒼白,遂又一臉的堅毅,沉聲道:“弟弟,你還是走吧,今晚姐姐恐怕走不了了,回去後,告訴我娘,我對不起她,若有來世,我在回報她。”
好幾年沒有見麵的玫瑰,此時在他腦海裏越來清晰,小時候的記憶似乎打開了一扇大門。六歲時,他就偷偷地在河邊偷看過玫瑰洗澡,不但沒事,還被玫瑰抱著在河裏與她共浴,順便調戲他一番,自打那以後,兩人間的關係變得親密起來。直至八年前,時值二十歲的玫瑰,忽然決定走出去,剛開始幾年,還能寄錢回家,隨後的幾年就再也沒有了。而家中的嬸嬸大小病都是他一人醫治,世人都以為玫瑰可能出事了,弄得嬸嬸整天以淚洗麵。
不料,時值多年,他們又在這裏相遇。何況在村裏,兩家關係極好,時常對葉誌明家多有照顧,不然地話,葉誌明也不可能讀到高中,直至爺爺去世後才綴學回家。
她是抱著決死的心了,不過,前麵的大漢卻露出一絲冷笑,陰沉道:“想死,那有這般容易,若非你,老子也不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你們這群人渣,姑奶奶後悔沒有把你們犯罪資料交給警方,也不至於讓你們逃過一劫。”
“喂!是韓玲麼?你好,在玫瑰酒吧這裏遇到幾個在逃罪犯,從沿海逃過來的,人我幫你收拾,你們隻要把他們抓回去就行了,好的,好的,拜拜!”
言罷,葉誌明直接關掉手機,笑眯眯的看著大漢,笑著說道:“你們慘了,警察快到了。”
周邊眾人愣了一下,葉誌明打電話的速度太快了,幹淨利落,他好像真的認識警察裏的人,而且口氣還不了。
“弟兄們上,不論死活,五分鍾內給我解決掉。”大漢說完,當即上前朝葉誌明揮出一拳,直逼麵門。
葉誌明出手的速度更快,忽地抓住大漢揮來的拳頭,哢嚓一聲當即折斷,遂又一提一拉,把大漢身體扔了出去,身子一個轉身,屁股下麵的椅子忽然從右邊飛了出去,前去圍攻玫瑰的人紛紛倒地不起,慘叫聲接連不斷。
在玫瑰和他的身邊根本沒有人敢靠近,但凡靠近的人幾乎都殘廢。緊接著,他的身子又動了起來,圍觀的人隻能看到一道殘影在人群中穿梭,所過之處,再無人站立,一一躺在地上。
那領頭大漢更是淒慘,整個臉色俱是痛苦狀,哀嚎的聲音更是響徹整個酒吧,聽得讓人毛骨悚然。這一切發生的變化實在太快了,一分鍾的時間都沒有,葉誌明就已經把所有人全解決了。
就連玫瑰都滿目驚駭的看著他,櫻桃般的小嘴張開著,久久未合。心靈的震撼更是讓玫瑰多出了幾分情愫,心道:“這還是我認識中的人麼?他雖然能打,但也不至於這般厲害呀?”
顛覆性的戰鬥,不但震懾住看笑熱鬧的人,更把外麵的保安驚駭住。可怕的是葉誌明還認識警方裏麵的人。
一個中年女人從人群中走了過來,滿臉堆笑的說道:“先生,是不是一場誤會,他們並不是你所說的罪犯,而是在下的朋友,將才還在談一筆生意哩!”
葉誌明冷笑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譏笑道:“是啊,恐怕是場誤會,不會他是你什麼人吧!你還是到警局裏麵去說,跟我說沒用,玫瑰姐就是你出賣的吧!嘿嘿,人在做天在看。”
“是麼?那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證據?沒有證據,你就等著我的起訴吧!”
“你不是占著副市長羅亭是你哥哥麼?覺得有你哥哥在,這些事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葉誌明用鄙夷的目光瞟了她一眼,不屑道:“有個副市長哥哥又怎樣,我還真沒放在眼裏。我要是不高興,我連你哥哥一塊兒收拾,你現在覺得還有資格與我談麼?”
“你怎麼知道?”知道她是副市長羅亭妹妹的人很少,而且她能在禦花園開酒吧,多少也有他哥哥的緣故。況且,她生性放蕩,姘頭極多,與丈夫家的關係相處極為淡漠,夫妻間各玩各的,誰也不幹涉誰。
而她與眼前半死不活的大漢曾有過一段難忘的戀情,不然地話,她也不會幫他。
本來以為是件再小不過的事情,畢竟玫瑰的家世她早已調查清楚,根本沒有任何後台,所以她才會肆無忌憚的站出來說話。
韓玲,她並不懼怕,隻是她不知道韓玲的家世和後台,不然她不會想要借助哥哥的官勢來壓迫葉誌明。南城,還沒有多少人讓她忌憚的,至少葉誌明也不再此列。
世事無常,葉誌明和韓玲恰好都不是她和他哥哥所能招惹的人物,對於她這等人,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