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夜幕降臨,漆黑的夜晚,漆黑的街道,就在華西街的寧靜的街道上,突然鬼鬼祟祟的走來了一群人來,他們兩人為一體,各自扛著一個大小不一的木箱朝著華西街的那家精品香煙店走去,於是引起了華西街街道看家狗的一陣狗叫。
“咚咚咚!”的敲門聲,敲響了精品香煙店的門。
“咿呀”一聲門響,精品香煙店的大門打了開了,店裏的老板小心翼翼的的探出頭來,在門外左右張望了一下,見四處無人,即刻叫道:“王海,你叫大家動作快點!”
為首的人正是星宿公司的王海,王海即刻叫道:“快……快點!”,正當這群人手忙腳亂的,準備向著那間精品香煙店扛入木箱之時,突然從精品店的牆壁上跳下了兩個黑麵人,他們的動作很快,其中一個蒙麵人瞬間對著那店裏的老板就是一拳,那老板頓時暈倒。
“你是什麼人?”,這群人即刻放下肩膀上的木箱,王海對著門口的蒙麵人大聲叫道:“竟敢偷襲我們?”
兩個蒙麵人是一前一後的,正對著的蒙麵人答道:“果然是你們把我們炳哥的貨劫走了,你們可真是膽大包天了,連炳哥的貨,你們也敢劫持?”
“你……你胡說什麼呀?誰劫持了炳哥的貨?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王海瞪著眼睛怒道。
“不要跟他們羅嗦了,竟然他們不仁我們就不義,大不了一拍兩散,毀了它”,背後的蒙麵人叫道。
“什麼?毀了它?”,王海突然掏出手槍來氣急敗壞的叫道。
兩個黑影人是有備而來的,當然不會讓王海得逞,當王海舉槍之時,隻聽見“啪”的一聲,這人已經被背後的蒙麵人一腳踢掉了手裏的槍,他的脖子被那蒙麵人手裏的匕首緊緊的押住了,那蒙麵人問道:“我呸,竟然你說不是劫持的,那炳哥哪裏去了,這批貨又是從哪裏來的呢?那就怪了,炳哥的貨除了你們,還會有誰劫持?快說,聽見沒有?”
王海仍然氣焰囂張的答道:“哼,我們和炳哥是進水不犯河水,各自做著自己的生意,他知道哪裏拿貨,你還要問我嗎?回去問你的炳哥去”
“是……是嗎?”,那蒙麵人猶豫了片刻,似乎被王海的問住了一樣,問道:“那為什麼我們拿不到貨,而你們卻拿得到貨?莫非還有另外加工的地點?難怪這麼鬼鬼祟祟的?”
王海答道:“沒那回事?最近廉政公署的人查得很緊,我們這麼做也隻是避開廉政公署的耳目,根本不是什麼鬼鬼祟祟的”
“什麼,廉政公署?你這是借口吧?你還不說出另外一家加工點在哪裏的話?我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那蒙麵人稍微的一用力,匕首劃破了皮膚之隔,一下子王海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條紅紅的血痕。
“啊……,你要我怎麼說才相信?你說的就是那間在華西街的隱覺寺嗎?”,王海慘叫了一聲答道。
“隱覺寺?真的?你真的沒有說謊?”,蒙麵人追問道,他的眼神鬆弛了下來,他似乎得到了他要得到的答案。
王海見蒙麵人放低了警惕,突然用著他的頭部飛快的朝著那蒙麵人的下巴撞去,‘啪’一聲,那蒙麵人毫無防患的被他撞了開來。
“砰——!”
“啊——!”,撞開來的蒙麵人並沒有被王海的槍打中,因為他被另外一個蒙麵人擋住了子彈,打中了肩膀,受著槍傷的蒙麵人極力說道:“快……快毀掉它,否則炳哥責怪下來,我們無法回複”,這個蒙麵人說完朝著王海的臉部就是橫空一腳,奪過他手裏的槍。
“你們到底誰?給我上!”,王海被蒙麵人一腳,踢了個四腳朝天,他沒有想到黃炳權手上還有功夫那麼好的手下,他氣急敗壞爬了起來叫道。
兩個蒙麵人是有備而來的,未受傷的蒙麵人突然從角落之處推出了裝滿幹燥的稻草的木輪車,車上還有著一股濃濃的汽油味,他拿出繞著碎布的火把,他點燃了稻草,朝著木箱奮力的衝去,把火苗撒散了開來,一一澆在了木箱之上。
“他媽的,你們快……快救火,其他的人跟我追!”,王海見一大批木箱眼看被火燒起,大聲的叫道,由於堆滿稻草的木輪車上有著汽油,所以火一下子蔓延了起來,王海的人一味的救起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