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盡我的職責?”,高俊大笑了一聲,答道:“程先生,我知道你和她的關係很好,情如姐弟,但為了大局著想,我想我們之間還是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好一點”,他對程一風隻是略有耳聞,不是很了解,但他很了解嚴靜,個人覺得嚴靜太感情用事了。他認為一個身在江湖的人根本就不會抱著一個愛國的理想去答應他要做的事,他會隨著環境而改變,就此他和嚴靜為嚴靜暴露身份的事而爭吵了一番,所以他必須要有戒備之心。
程一風很無奈的笑了笑,輕笑道:“我明白高先生的意思,好了,言歸正卷,我今天找你來確實有事要你幫忙,本來我該親自去拜訪高先生,但你應該知道我的處境,我是身入虎穴了”
“凡是有利於社會安定的事,不要說幫忙,就算要我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但是我希望你提供的是真實的”,在程一風眼裏,高峻和張濤一樣的嚴峻,就連說起話來也是一個腔調。
“那當然”,程一風答道,他說完將那份密函順著桌子傳遞了過去,說道:“高先生,你看看這份密函,是不是為了社會安定呢?我想你已經大概了解了陳之勝和艾雲飛狼狽為奸了吧?這封信函對你們廉政公署來說一定有利”
高峻會意的看了看程一風,緩緩點了點頭,接過那份密函打了開了,仔細看了片刻後,緊鎖眉頭便問道:“這確實很重要,程先生,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程一風輕笑道:“這你就不要管了,隻說明一個問題,就是他們想在G市開發毒品市場,我想這個對危害社會的危害性有多大?你們廉政公署講的是證據,這證據應該很充分了吧?”
“不錯”,高峻無奈的答道:“但廉政公署並不是至高無上,否則在鳳城不會進行的那麼艱難,不過這份密函確實很重要,但抓人是警察局的事,我們廉政公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通過法律途徑定對方的罪”
“這我明白,但高先生請放心,隻要你覺得可以量刑的話,一切的事情就好辦了”,程一風笑了笑,廉政公署剛剛成立不久,是勢單力薄,必須依靠警察局。羅恒榮就是一個例子,能夠將羅恒榮繩之於法,是習凱在前,廉政公署才可以定羅恒榮終身監禁,所以習凱也有一定的功勞。
“哦?”,高峻兩指扣了扣額頭,狐疑道:“這麼說來程先生早就有一套方案了?說來聽聽”
‘哢嚓’一聲,程一風點燃了一根香煙,說道:“其實很簡單,明天晚上八點叼隊長約了田一顧和陳之勝在長廊街豪華酒店談判,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有了這份密函在手前去湊個熱鬧,叼隊長沒理由不抓人”
高峻點了點頭後,又緊鎖眉頭說道:“但斧頭幫人多勢眾的,我怕萬一火拚了起來,會給周圍的人帶來不必要的傷亡”
“我想陳之勝不至於這麼大膽吧?他們有黃粱計,我有我們的獨木舟”,程一風答道,他隻有這麼去給高俊信心,他沒想到高峻考慮著他沒有去想的問題,當然陳之勝前去談判一定會帶很多的隨從,他想陳之勝再膽子大也不可能跟警察作對,這樣他豈不是自取滅亡?所以他覺得高峻太咎與自取了。
高峻想了想後站了起來,伸出友誼之手答道:“那也倒是,那我們就這麼定了吧?我的車牌號碼是G-1188”
“好吧,高先生。希望我們合作愉快!”,程一風站了起來,同樣的迎麵的伸出友誼之手,握手言和。
“一風,晚上我已經準備好了”,走進來的梁寬福對著程一風說道。
程一風點頭答道:“嗯,那好,我們見機行事”
花天酒地的夜生活就是這樣的,不管白天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管夜空下的某街道追追砍砍,哭娘叫爹的,但豪華酒店和夜總會總是會招引很多人過來,裏麵充滿著男歡女愛的歡樂。
長廊街豪華酒店相繼的停了很多額車輛,也來來回回的徘徊著很多的人。門口突然間停了幾輛黑色橋車。就在長廊街豪華酒店的一個很黑暗的角落之處,卻躲藏著幾個人,歐陽華探出頭看了看後,又縮了回來問著身後的程一風說道:“風哥,你這挑撥離間管用嗎?你覺得他們一定會火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