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查得很嚴,我們更要離開G市,說不定把我們……?二……,程先生,我到了”,阿彪說到這裏突然停住了話語,他原本想說‘兵荒馬亂的,把我們楸出來了,豈不是倒黴?’,要不是他做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他就不會怕鬼敲門了。
程一風正想要回答,突然“吱呀”一聲,從阿彪無人原先住的房間裏,走出了一個人來,走出一個拐著拐杖的人來,他的腳傷得很嚴重,包紮著紗布,還可以看到膿腫的紅塊,他一直低著頭,對著阿彪說道:“阿彪,怎麼樣了?”
阿彪答道:“哦,剛才我們和店老板吵了一架,幸虧這位兄弟幫了我們”
“這個人怎麼這麼眼熟?”,梁寬福看著那人半響,不由自主的抓了抓後腦勺狐疑道,因為這個人的正麵是背對著程一風,麵對著梁寬福。
“是嗎?這世上還有好人嗎?”,那拐著拐杖的人半信半疑的說道。他帶著感激之心抬頭看去,他愣住了,他看著程一風愣住了,此時的程一風也感到似是眼熟,但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拐著拐杖的人突然叫道:“你是……你是程一風,風哥?”
“你是……?”,程一風還是想不起來,但眼前的人就是眼熟。
那人滿是激動的說道:“我是阿順,你不記得了嗎?在監獄裏的阿順呀?”
“阿……阿順?”,梁寬福突然想起來了,也就是五年前在監獄裏莫榮汙蔑程一風之時,是阿順極力拖住梁寬福不要再打莫榮了,阿順一直和梁寬福關係很好,因為阿順和梁寬福一樣,很早就失去了父母,同病相憐。阿順外表極為普通,三七分式的發型,五官還算端正,圓臉型,身高大約在一米七左右。所以梁寬福一眼看到了阿順,就馬上感到在哪裏見過,他走上前一把抱住他,激動的叫道:“阿順,你真是阿順?我是寬福,你應該還記得我吧?你怎麼會搞成這樣?”
“福……福哥”,兩人已經七年未見了,一見麵就想有一種說不出話的感覺,阿順一下子傷心了起來。
程一風做夢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裏遇見了六年前在監獄裏的弟兄,他說道:“阿順,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他說完即刻扶著阿順。
一時心急的梁寬福就擔心著阿順的傷勢,急問道:“阿順,你怎麼搞成這樣子?”
阿順感動熱眶滿盈,激動道:“風哥,福哥,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們,快進來坐”
“阿順,你怎麼搞成這樣子?”,梁寬福又一次急問道。
“哎,一言難盡,是斧頭幫的人”,阿順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口坦言,阿順比梁寬福晚半年出獄的,回到了他的老家G市的一個小山村,住進了他叔叔家裏,阿順的父親留了一筆錢給他叔叔,可他的嬸嬸每天擺著一副冷麵孔對著他,冷眼嘲諷的就是要趕阿順走。日子久了,他叔叔也就聽從他嬸嬸的話了,阿順哪裏受得了這樣的生活,一氣之下打了他嬸嬸,跑了出來又幹回了他的老本行,就是偷雞摸狗。無意之中偷了斧頭幫陳之勝的錢包,裏麵有著一份資料,就是陳之勝的一份信函,是金三角那裏發過來的,阿順見陳之勝失去信函很慌張的樣子,於是想著敲詐他一筆巨款,然後遠走高飛,結果中了他的圈套,幸虧阿彪等人即使趕到,阿順才僥幸逃出來的。阿順的腳就是被陳之勝一鐵棍打成這樣子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的他連出門都不敢出了。
程一風狐疑道:“信函?那信函還在你的手上嗎?”
阿順搖了搖頭答道:“我怕陳之勝趕盡殺絕,所以交給他的是複製的,我把原稿藏起來了,資料上好像是說,金三角的局勢全部被控製,蒙格爾將軍將會來到G市,他一來到G市,截了他的貨,再幹掉他,收信人陳之勝,還有他的指紋手印”
“哦?是嗎?看來陳之勝從中得了不少好處了,那你藏在了什麼地方?”,程一風緊皺眉頭的答道,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但如果拿到這封信函的話,就可以充當罪證的見證。
阿順答道:“我藏在了長布街的一個胡同的牆壁磚頭裏麵,風哥,難道跟斧頭幫有仇?你能不能給我講講你出獄後的事情?”
程一風點了點頭,說出了他的曆程。
阿順聽了程一風將近半個小時的說話後,原來……原來風哥混的那麼好?叫道:“風哥,你能不能收留我們幾個嗎?我們……我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