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的同情,我不要任何人的同情”,程一風大聲發泄道,他曾經被人無情的拳打腳踢的時候,他很渴望有人會見義勇為,可最終是泡影。
嚴靜見到程一風無比悲傷的表情,答道:“一風,你先冷靜一下”
“我冷靜?那你不去抓他們?我不想聽這些,是他先惹我的,你不會明白的,我不能再被別人欺負了”,程一風緩平了那發怒的心情說道,他覺得隻有這樣才能保護自己。
嚴靜許久沒有問程一風的話了,她是想讓程一風險冷靜了下來。片刻後,嚴靜給程一風送上了一杯茶,說道:“我看過你的資料了,你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好,哎,真是可惜!”
嚴靜走了過來對著程一風露出真誠的笑臉,這種笑很溫和,是一種鼓勵的笑容。他抬起頭看清楚了這張臉,看起來是二十三四歲的女人,女式警帽下有一張橢圓形秀氣的臉。隻聽她說道:“你下手的時候,難道不想想事情的後果嗎?你這麼年輕,你難道不想想你的前途就此而廢了嗎?”
“後果?前途?”,程一風苦笑著,他感到自己現在就像是廟裏的和尚,撞一天鍾過一天的和尚,現在前途對他來說簡直就像太平洋。
嚴靜耐著性子苦口婆心的對他進行著開導,程一風聽她講了很久很久,直到下午五點監獄裏的犯人勞改收工。
程一風從那教育室內走了出來,他還以為又會罪加一等,還以為會延長他的有期徒刑,可過了一段時間,這件事情不了了之了。監獄裏為了避免程一風和王海之間的麻煩,跟以往一樣將他們安排到了不同的牢房,所以程一風換的另一間牢房裏的犯人都是被王海修理過來的人。
“你有種,竟然這隻瘋狗被你打成這樣,他早就該受到這樣的懲罰了,你為我們出了這口氣,嘿嘿!”,程一風一進來這間牢房,一個看起來十八九歲左右的青年對著他翹起著大拇指誇獎道,程一風稍微的打量著這個青年人,樣子不是很帥氣,相反接近土匪般的模樣,手背上還留著花紋。
“喂,我叫梁寬福,你叫什麼名字?”,那人一直跟著程一風後麵問著。
“程一風”,他來到了自己的床位,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坐在了床上。
“哦,原來你就是程一風呀,你認識鄭浩吧,浩哥說了要我好好的照顧你呢”,梁寬福傻詫異道後,頓時又高興了起來,他一把拍著程一風的肩膀笑道:“嘿嘿!”
“你認識鄭浩?”,程一風一直都沒有聽鄭浩提起過此人,疑惑道。
“我和鄭浩是好兄弟,你難道不是他的兄弟嗎?”,梁寬福問道後,摸著後腦勺:“竟然是鄭浩的朋友,鄭浩沒理由不提起我,你真的不認識我嗎?鄭浩怎麼會這樣?”
程一風答道:“我不是鄭浩的那種朋友,但我是浩哥兒時一起玩到大的夥伴”
“哦,難怪”,隻聽見梁寬福在牢房大聲的叫道:“各位兄弟,你們過來,這就是程一風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