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他不過也就是別人手裏的一把槍罷了。這背後之人才是最為可恨的啊!”葉軒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幽幽道。
任民壁微微一愣,“你知道這次是誰在背後整你了?”
眼中閃過一道淩厲之色,葉軒一字一頓道:“邱!保!陽!”
“他?怎麼會是他?不可能吧?”任民壁喃喃道。
“嗬嗬,怎麼不可能!任哥你難道不相信我的話?放心,我自是不會說那些空穴來風的話,我既然敢這麼說那便一定事實就是如此。”葉軒道。
閉上眼睛思索一番後,任民壁突然睜開眼睛盯著葉軒道:“上次邱保陽被傳得沸沸揚揚的菊花門事件不會是你小子幹的吧?”
一句話說得葉軒頓時就愣住了,有些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會知道的?”
“嗬嗬,我猜的。”任民壁臉上有種奸計得逞的表情。
葉軒一看,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心裏這個鬱悶呐!古人誠不欺我也啊!這薑果然還是老的辣!
這時隻聽任民壁又道:“上次的事情你本身就是解釋得漏洞百出。且不說你為何會無緣無故地跑到郊區去,再者說,人家那麼隱秘的情*色派對怎麼可能會讓你給知道,還抓了個正著!而且最後更是還救下了那一批受害的女學生,這裏麵要是沒有問題那才就怪了呢!”
說到這兒,任民壁不禁是深深地歎了口氣,“這事兒要是說到這兒,那你這次的事情要說是他邱保陽幹的倒也就合情合理了。隻是…你怎麼會如此肯定這件事情會是他幹的呢?”
“這個任哥你就別問了,我自有我消息來源的渠道。”葉軒有些含糊地解釋道,他怎麼可能告訴人家自己會異能,還會什麼預知過去與未來。這話要是說出去人家如果不當你是白癡那就怪了。
點了點頭,任民壁並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對於在社會上摸打爬滾幾十年的他來說,自然是知道這打破沙鍋問到底並不是什麼好的習慣。“那你…準備怎麼對付他?”
“他都如此心狠地想要置我於死地了,你說我應該怎麼對付他?”葉軒冷冷地反問道。
“葉軒,你,你真的是鬥不過他的。你不知道,他的舅舅可是東海市的政法委書記,正經的官宦世家。”任民壁急道。
不料葉軒卻是很無所謂地笑了笑,“如果我說我想要置他於死地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呢?”
任民壁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眼睛盯著葉軒似有些懇求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我希望你能夠放過他一馬。當然如果你實在是氣不過的話,狠狠地教訓他一頓那也是理所應當的。再說,這件事情如果真是他做的話,我定然也不會讓他好過!”
任民壁頓了頓,“你有所不知,邱保陽雖然有個當市政法委書記的舅舅,但薛書記卻是從來都不慣著他。每一次他闖禍薛書記都會公事公辦,就算他在我貴族學院當政教處的副主任也是我看在薛書記的份上擅自作主給他安排的。對於這個扶不起的阿鬥一般的邱保陽薛書記他一直也是氣惱不已,畢竟再怎麼說那可都也是自己的親外甥啊!也可以說是恨之深,愛之切吧!薛書記他對我恩同再造,可以說我有今天這樣的成就那都是薛書記他直一扶持起來的。我一直也都看他如親生父親一般,不願看見他傷心難過。所以…如果你真有能力整垮邱保陽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能放過他!”
聽著任民壁有些蒼白無力的話語,葉軒似有些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心中掙紮不已。思索良久之後才木然地點了點頭,“我,我盡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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