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煢逸一走就是四天,不知為何,赫那舞竟有些期盼。總會坐在宮中的秋千上望著宮門。自從知道了他那份情,自己心裏的隔閡便也消失了不少。可是,自己無論如何都要離開,外麵還有深愛的如……
玄煢逸雖是嘴上說著不願再看到她,可行動上也暴露了他的心。一旁的李公公掩嘴偷笑,皇上這樣子不就像初嚐情愛的少年嗎?
他還是忍不住了,起身喊道,“來人!擺駕獨傾宮!”想了想那天她對自己的冷言冷語,心裏一陣翻滾,還是不要去了!氣壞了她的身子,還是不值得!又回頭坐下。
李公公看他矛盾的樣子,就知道他的心思了。於是上前,“皇上,依老奴之見,您還是不需要去那獨傾宮,貴妃娘娘又不會再像上次那樣服毒尋死,您說是吧?”李公公就不信不會勸動他。
玄煢逸果然坐不住了,“不行!朕要去,快快快!”萬一她再出差池,自己也不要活下去了。
玄煢逸硬著頭皮走進獨傾宮,“行了,你們退下吧!”
蘇婉兒急急忙忙的拉起發呆的赫那舞,“娘娘,快見駕啊!”
“啊?見什麼啊?”迷迷糊糊的她還沒有看見門口已經多了一個人。
“奴婢參見皇上。”蘇婉兒見狀伏跪下身子。
“退下!”玄煢逸冷冷的命令。
屋子裏就剩下兩個人,赫那舞張口打破了沉默,“你的傷口,可愈合了?”
玄煢逸心中一喜,“早就愈合了,無大礙的。”心下想著露出手腕給她看看,一激動,已經結痂的傷口又被撕裂。鮮血染紅了明黃色的龍袍。
“怎麼這樣不小心?!”略帶埋怨的語氣,卻又隱隱帶有幾分擔憂。
玄煢逸任她牽著坐到茶桌邊,看她拿出一些藥瓶,神色卻越發緊張起來。至毒極靈之藥,她怎會有?而且進宮時她未曾有過任何物品。她到底是何身份?“你怎麼會有這些江湖絕藥?!”
赫那舞停下為他擦拭傷口的手,“你不需要知道。”幽然的語氣讓玄煢逸隱約猜到些什麼,若是進宮後得到的,隻有那一種可能!
“是他!”肯定的聲音仿佛要穿透她。
赫那舞吃驚的望著他,一語不發。
玄煢逸苦澀的喘息著,擁過她,不顧她的掙紮,“聽朕說完好不好?朕一直沒有把一個人如此掛念著,那日見你,隻是一時起興。可後來,朕深深的陷了進去。朕自己都不會相信動了情,況且是對一個隻見過一次的女子。朕試著去讓你靠近,可換來的是你的無言冷對。甚至連…連你的姓名都不知。朕真的不想傷害你,連打你的那一掌,朕都悔恨至極,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再與那男子牽連了,求你……”玄煢逸哽咽著。赫那舞不可置信的體會著他的溫情,他是那麼高傲,該是怎樣的情,會令他這般?
“皇上,屬下急報!”赤風的聲音不適宜的在門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