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心碎了無痕》,韓揚陽唱的極有感情,聽的眾人如癡如醉。
蕭章見顧客的注意力都被韓揚陽吸引去了,放心的點點頭,從舞池邊走了出來,頭也不回的徑直走向後門。
騎士酒吧的後門一出去,就是一條狹窄的巷道。小巷裏光線很暗,因為隻有一盞昏黃的路燈。
路燈是很久以前安上的了,燈蓋上還有鐵鏽的痕跡,能支撐到現在還亮著光真是不容易。
小巷裏,緊挨著後門的位置,羅鐵心帶了幾個小弟圍成一圈,堵住了兩邊的去路。而中間正是昏死過去的大誌三人。
蕭章推開後門,一股冷風霎時躥進了衣袖,涼颼颼的。
他將衣領往上提了提,才感覺好一點。
走到羅鐵心身邊,蕭章低頭看看倒在地上的大誌,皺了皺眉。
“拿涼水把他們潑醒。”
兩個小弟聽了點點頭回到酒吧裏,不一會就拎著兩桶冷水回來了。
“嘩!”
一股冰冷刺激的感覺傳遍大誌全身,大誌打了個激靈,瞬間睜開了眼睛。
大誌身邊,兩個小弟被水一潑,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一樣,也猛地坐了起來。
三人都醒了,但水還剩一桶。蕭章擺擺手,阻止了準備繼續潑水的小弟。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蕭章揚揚頭,開門見山,沒說一句廢話。
大誌冷笑一聲,啐道:“雜碎,老子是自己來的。”
他的話說完,蕭章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三秒。突然,蕭章一手高舉,緊接著狠狠一巴掌抽到大誌臉上。
大誌被抽的腦子激蕩,耳鼻都溢出了鮮血。
耳光抽的清脆響亮,在場眾人包括大誌的兩個小弟在內都感受到一絲的寒意。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蕭章語氣冰冷,重複道。
大誌嘴硬,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哼道:“老子說了,我是自己來的。”
“很好。”蕭章點點頭,順勢抬起一腳就朝大誌的臉上踢去。
大誌的鼻梁骨被蕭章踢中,“哢”的一聲斷了。鮮血隨之流了出來,一滴滴掉到地上。
蕭章出手狠辣,讓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蕭章第二次重複,語氣裏不帶絲毫感情。
大誌兩手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老子……是……自己……”
不等大誌說完,蕭章一個踢腿從下往上踢中了大誌的下巴,大誌悶哼一聲,再次倒地暈了過去。
下巴是人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如果下巴遭受了重擊,人可能會產生震蕩性麻痹,以至體位失控倒地,嚴重則會昏迷過去。
拳擊比賽裏拳手一般都會盡量收緊下巴,就像散打比賽中選手兩臂不會張開,保護自己的肋部一樣。
眼下大誌下巴被蕭章踢中,雖然蕭章收了一部分力,但以蕭章的肌肉力量,即使是七分力踢在大誌下巴上,也足夠讓他昏迷過去了。
看見大哥被蕭章打的不成人形,再度昏死過去,大誌的兩個小弟牙齒都不自覺的上下開始打架了。
蕭章扭了扭脖子,轉過頭,麵色冷峻問大誌的小弟:“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這是蕭章第三次重複。大誌的兩個小弟看了看口鼻都在流血的大誌,又互相看了一眼,眼中很是猶豫。
見此,蕭章沒有廢話,一步上前,又狠狠的一拳砸到其中一個小弟頭上,痛的那個小弟嗷嗷直叫喚。
另一個小弟心裏一驚,生怕自己再挨打,趕忙道:“是鬥哥派我們來的!”